简垚拼力将即墨拖上岸边,然后起身快速收集了些枯树枝,取出打火石,围着即墨点燃了几堆火,有火的地方野兽不敢接近,这是哥哥的,时候流浪的经历没想过还会再次重演,简垚跪坐在即墨身边,心撕开他的衣服,皮肤上深蓝色的鳞甲渐渐退去,重新露出略显苍白的肌肤。
“你不要死,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的!”简垚喃喃念叨,脑中浮现的全是即墨悉心的照料,他给自己的感觉就像兄长一样令人安心,每每想到在南阳有他,寂寞之余便平添几分安慰。
没有犹豫,简垚低头吮出伤口的毒血,然后从随身的香囊中取出解毒丸的瓷瓶,自己先吃了一颗,又将另一颗塞进即墨口中。没有止血药,周围也没有止血草,简垚一咬牙取下自己的头上的纤细的发簪,以自己的青丝做线,密密缝合即墨的伤口,也许是精力消耗太多,缝合过程中即墨也只是皱皱眉头,一直陷入深层的昏迷中。
待一切做完后,空已是鱼肚泛白,简垚揉了揉干涩的双眼,伏在即墨身旁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简垚渐渐苏醒,耳边有风声穿林而过的声响,慢慢睁开眼,待简垚看清周围时差点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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