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让他自己到刑部领刑!”
“遵……遵命!”那侍卫死死地用双手护住自己的颈部,顿了顿,抖着声问道:“侯……侯爷!敢问……是……是何种刑罚?”
简穆塍侧身弯腰拣起地上一幅画了一半的奢靡花图,拿起对着火光仔细端详起来,那侍卫怯生生地站起身,见简穆塍不答,也不敢再问,退到一旁看着简穆塍眯起双眼恍惚地看着画轴,想了想,还是退下的好,不要待会儿想走也走不了了,正想要迈步,那边简穆塍低沉的嗓音幽幽地传来,带着透骨的寒意:
“剥皮!”
“咣当”一声,侍卫硬生生地撞上了身后博古架,简穆塍不悦地抬头,但见那侍卫急急地伏地一拜,高声说了句:“遵命!”便逃似地起身飞奔而去!
而南阳不知名的小山凹中,简垚穿着粗布衣服,包着头巾站在突兀的山头一把一把拔着脚下的野葱,葱叶嫩嫩地、绿绿的,像简垚纤细的手指。阳光将她的脸颊烤的火红,简垚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长吁了口气,挺直了背轻轻捶了捶腰侧,来这里不觉已三天了,村子里的人既纯朴又亲切,虽然日常的活计重了些,但简垚还是莫名的轻松快乐,仿佛又回到和简穆塍一起流浪的日子。
想到简穆塍,简垚的脸色又黯淡下来,这里远离喧嚣,消息闭塞,不知道如今的南阳又是何种局面,而他呢?
封邪没有出现,听胖婶说是进山了,男人们进山无非是打猎采药,而封邪为何会隐居在此呢,简垚隐隐感觉他并不是个简单的人,在那张无害的面具下面也许藏着一颗比谁都深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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