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熙钰唇角轻抿,微眯着眼看急吼吼冲上来的肖漠,直看得肖漠低着头恨不得缩进地里去,才又转向叶倾华:“叶姑娘方才想说什么?”
被肖漠一打断,叶倾华也反应过来,工地上人多口杂,显然不是说私密事儿的地方,还是那种世俗难容的事儿,不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把原本要说的话咽回去:“就是他说的那意思。大妖孽,你家这只简直不能再闷了,他陪着我跟我一个人去玩有什么区别。”
“是么?”君熙钰显然并不相信,轻淡地应了一声后却也没再追究,只瞥了眼叶倾华背在身后的剑,忽而道,“肖漠的身手不错,不如让他陪叶姑娘练练手?”
嘎,这是什么神转折?叶倾华唇微张,脑子一时还没转过来,就听肖漠恭恭敬敬地接话:“属下怎敢与叶姑娘动手,刀剑无眼,万一伤到……”
“喂喂,你怎么知道你能伤到我啊?”叶倾华顿时不再纠结君熙钰的心思是怎么转到比试上的,要解释自己和君熙睿关系的事儿也丢去了爪哇岛,麻利地抽出泰阿就往不远处的空地走,挑衅地对着肖漠勾了勾手指。
叶姑娘啊,你还记不记得陆清都差点被你戳死,我不是怕伤到你,我是怕你伤到我啊!肖漠再次欲哭无泪,可骑虎难下,只好抽出佩剑硬着头皮上前。
一番乒乒乓乓,叶倾华终于满意地收剑退出场外,像只得胜骄傲的孔雀一般扬起下巴睨向揉着手腕的肖漠。
肖漠只觉得右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心中正为之默哀呢,就听一把轻淡的声音响在耳际,是君熙钰传音入密:“记住教训,再胡乱多话,舌头就不必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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