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杀了海神,玭儿的符咒还是解不开。”
“我们雪山,有一种古老失传的符咒,‘情咒’,凡是许下情咒的人,如果不是真心相爱,就会被雪山夺去生命,如果是真心相爱,就会受到雪山的庇佑,却要用两人最宝贵的一样东西做交换,那一天,我们的灵魂都将献给雪山。”
“灵魂!”游精震惊道:“出卖了灵魂,你们拿什么相爱!梭驹,别做傻事!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这时宁放、净月、灰樵也进来了,灰樵给两人打过招呼,对梭驹道:“起得这么早,难道你们没有。”刚要说完,游精立刻踹了灰樵一脚,“闭嘴!”转而问净月乐施老翁居处,净月不解,游精便将刚才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净月道:“乐施爷爷每个月的十五都会去古拓山找神寺禅师,只是每次都会变成不同的模样,很难找到。”
梭驹谢过,便回去了。
“说!又去那里喝酒去了!不知道我们就要走了吗!”梭驹刚一走,游精就揪起灰樵的耳朵吼道。疼的灰樵嗷嗷直叫,“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昨晚不也快活的很!”
“你说什么!谁快活!”游精气道。
“还说没有!”灰樵挣脱游精,边揉耳朵边道:“你的灯亮了一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知道什么!你这个没脑子的!”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听得宁放和净月一身冷汗,这两人一天不斗嘴就活不成了。
宁放道:“我们以为昨晚你们在一起呢。昨晚本想向樵哥讨些酒喝,见樵哥的酒都不见了,这才想起樵哥早前就说过要请姐姐喝酒来着,又见姐姐老早就给帐篷外把灯挂上了,便料定你们在里面喝酒,可因着今日只要棚外掌灯,都不能进去,才没得进去。呃,那昨晚在姐姐蓬里的是谁啊。”
游精见三人都盯着自己,无奈道:“我只是嫌麻烦,想图个清静,就老早给外面点上了灯,何况我还能留谁不成呀。”
“那就怨不得俺,谁教你老早点了那灯,俺就一人儿把那好酒都喝完了。”
“那是你笨。”游精没好气道:“早该喝死你。”又打了几个哈欠,莲生见状,便拉着宁放出去了。
“没看见我累吗。”游精看也不看灰樵,径直躺在绵榻上。
“呶。”灰樵坐到游精绵榻上,变出一坛酒来,“亏俺好心,还给你留了一瓶儿哩,拿去。”
“哦。”游精困道:“走时记得再给我把灯给点上。”又扭头窝进篷帐里。好长不见动静,以为灰樵走了,暗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笨狗,还不如一匹马。”突然身后被人猛地抱住,“点上了。”身后的人沉声道。一听声音,游精哭笑不得。
身后之人道:“就会耍俺,把俺冷到外面喝冷风。”
“笨还怨我。”
“俺再笨,那也得跟着俺。”
“德行。”游精转过身望向灰樵道:“再一会儿就得有人来。”
“谁敢来!”灰樵道:“俺给外面挂了个顶大的灯,谁在还进来,俺就把他的眼睛给剜了。”
游精亲了下灰樵,道:“喝了一晚上的酒吧,臭死了,睡吧。”灰樵把游精紧在怀里,舒服的闭上眼,悠悠道:“俺还道你要是昨天留了哪个羔子在帐篷,你第二天就见不到那羔子了,你是俺的。”说罢,手已伸进了游精的胸前,游精闷哼一声,不再反抗···
二日,姘儿与梭驹在岸边送走了游精一行,离别之情,自不必多说。
一月过去,宁放一行人终于到了顺季岛上。灰樵化身为宁放的仆人,游精化身为净月的仆人,宁放、净月不答应。游精道:“几年下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你们回去,也不好说,况且我们也无法表明身份,若一直做客,不便时刻保护你们。待你们此生终了,也不过一百年的功夫嘛,等我们完成了我们的使命,自然就会离开,再说,我们本非人类,又会法术,你们到时候遇到了麻烦,我们两个出手可比你们方便得多。”宁放与净月只好顺着两人,净月也用回了‘莲生’本名。
当宁放与净月出现在朝扑一家面前,掏出玉佩,奇夫人和白夫人两人喜的当即昏了过去,朝扑更是惊得一时失语!直到两人跪拜,朝扑忙扶起二人,一把搂住两人,抱头痛哭。
婷惜和好沐不敢上前,净月率先开口,婷惜不禁抱住净月,又转向宁放,难以置信,好沐倒是欣喜不已,我有哥哥啦!
宁放看向身后自己的灵位,即激动又感慨,还是莲生将身边扮作仆人的游精与灰樵两人介绍了一番,后边一一相见,就不必细说,期间凌家主率众家眷过来探望,邀缈、春娥、燕歌和沙罗也算是初见净月、宁放,离别之际,不仅互赠礼物,还约定常来相聚,十分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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