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点点头,道,“大人来信说是,疾风使近日会赶往锦州,要不要……”
“好了,本使和奔雷都在这土石坡上栽了跟头,你怎的就觉得,他有那个本事对付这伙人了。”三郎恼火的打断他的话。
黑衣人连忙分辨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大人信上不是说希望二位使者可以合作一下,早日有个结果吗。”
三郎面色阴沉,“本使和他素无交情,何况疾风平日里,总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我看他不见得会真心协助我们。”
黑衣人想 了想,接着分析道,“不过,此事关乎奔雷使,而且是大人的意思。”
三郎想了想,自己如此费劲,如何能让那疾风白白的抢了功劳。于是冷冷一笑,道,“合作的事情,暂且不必多言,明日呈报大人,就说土石坡的事情,是军中之人,而且我们已经追至营门之外,请大人在军中找人好好查一查。”
营门西侧,一身黑衣的秦岭,望着三郎退后的背影,冷冷笑笑,对身旁的黑衣人道,“石信,我想无痕很快就会通知大人,截杀奔雷的人,是来自军中。”
蹲在地上的几个黑衣人,紧张的望着三郎终于退去的背影,皆是松了一口气儿,纷纷道,“使者,无痕使果然退回去了,方才好险。”
一身黑衣的秦岭,冷冷笑笑,对身旁的一个黑衣人赞道,“还是石信的这招移形换影的法子好,他们都差点追到军营门口来了。”
石信扯下头巾,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孩子般的笑笑,道,“这些不过是些小伎俩,不过大人,若然我们方才动作再慢一点儿,只怕那些个草人就要露陷儿了。”
秦岭淡淡的道,“只要追过林子,朝着军营方向,即使不到营门,他们一样会认定是军中之人。”
大家都是默默点头,石信低头看看手中的腰刀,皱眉道,“哎,我们方才在林中,都快进入圈子了,才仓促退出,当时属下还真怕他们会提前冲杀上来。这腰刀,还真是使不习惯,方才若是真的交起手来,属下肯定是要吃亏的。”
秦岭笑道,“我已经算好时辰,三郎疑心那么重,必定会等我们进入埋伏才会动手,我们作戏要作的像,就一定要掐准时辰。”
石信,忽然抬头道,“只是,如此一来,使者还是暗中帮助无痕使,找到了这帮人的源头。”
秦岭闻言面色微变,道,“无痕这个人,阴暗善妒,不容于人。我从没想过会去跟他合作。我如此做法,只不过,是想早日找到当日截杀奔雷的人,与无痕无关。”
石信默默点头。
秦岭抬眼看看四周,站起身来,道,“把身上的黑巾留下,明日一定要引起军中那些人的注意才行。我就不相信,这潭水我还搅不浑了。”
言毕一行人皆是弃下黑巾,趁着夜色,疾驰而去。
黑云栈内,方大人脸上青筋爆出,暴跳如雷,狠狠的吧手中的信笺丢到地上,骂道,“果然是白展这个老匹夫,竟然如此阴险狡诈,居然能一声不响的吞掉了老夫多年经营的锦州的地盘。”
顾景年安静的立在一旁,微微皱眉,若有所思,但是始终未发一言。方大人转过脸来,认真的扫了顾景年一眼,道,“奔雷,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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