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松懈下来的缘故,还是水土不服的问题,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反正是身体不舒服,都晚上了,忽然高烧起来,三十九度多。向儒陪我去看大夫,打针拿药,忙前忙后。
我服了药,昏昏沉沉地躺下了。
向儒不停地用白酒给我搓手心脚心,不停地为我更换额头上的湿毛巾。
原来生病的时候,王宏无论多忙,他都会抽出时间陪着我,现在,向儒接替了他的工作,尽心尽力地在我身边儿照顾着。
不知为什么,高烧就是不退,我被烧得迷迷糊糊。恍惚间,我似乎听见王宏在问:“丫头,你感觉好些了吗?”
“叔叔,我好难受,抱抱我。”我很难过地说。
“丫头听话啊,咱不抱,好好躺着,躺着舒服,病好得快,听话。”
“不,不,”我扭动着身子,“我就是要抱,抱着舒服,我就是要让你抱。”
“傻瓜,听话啊,你这么折腾,咱的病啥时候好啊?”王宏假装生气。
“不好就不好,我愿意生病,我愿意让叔叔天天陪着我。”
“傻瓜,用伤害身体的办法儿换时间啊。”王宏像责怪小孩子一样地责怪我。
“对,我就是要用自残的办法儿来换取叔叔的爱,叔叔,你抱抱我。”我撒娇。
“唉,真拿你没办法。”王宏摇摇头,叹口气,向我伸出了双臂。
我幸福地抱紧大叔,心里暖暖的,好舒服。
“叔叔,丫头希望你天天这么抱着我。”我陶醉地说。
“就天天这么抱着?什么都不做?”王宏抚摸着我的背。
“嗯。”我说。
“咱们喝西北风啊?”王宏亲切地问。
“嗯。”我幸福地点点头。
“嗯什么嗯啊,饿死啊?”王宏吻我。
“嗯。”
“真的饿死啊?”
“嗯,我们就这么抱着死了吧。”
“净说傻话,我们的命来得容易吗?一点儿都不知道珍惜。”
“嘿嘿嘿……”我傻笑。
“死丫头,逗我。”王宏嗔怪地白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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