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吓的不轻,门内的人更是胆战心惊,敢当着王爷的面给人闭门羹这是借她们几百个胆子都不敢想象的事,可刚才就偏有人当着她们的面做了,事后还不怒气冲冲的道,“以后谁敢擅自放人进来,统统撵出去!尤其是秦轩烬!”
要规劝的话统统死咽在吼里,青蔷等人满脸惊恐不下于吞下只苍蝇。
事后南宫晚果真为秦轩烬的不请自入大发雷霆要撵人,秦轩烬却云淡风轻的解释,“没有人放我,我是翻墙进来的。”让一众人绝倒,此后对南宫晚愈加恭敬无违用心伺候。
但逃跑不成总是有后果的,秦轩烬虽然什么也没,但南宫晚的行动自由再次受到明显限制,只要走出桑林院哪怕只是下了级石阶,身后也会有四个以上的人跟着。当真无趣的很。
明知她心里不自在,就用其他方面来弥补,这段时间南宫晚闲的无趣喜欢玩跳棋,秦轩烬就用暖玉琢成各色的玉珠子让她玩。南宫晚看的一团火气,真当她是他圈养的宠物不成?当下令人端起那盘玉珠准备全部扔池塘里,却不想在路上遇到许久不回的沉香。
沉香却是一眼看中那盘玉珠,颗颗珠圆玉润光华流转一看便知价值倾城,见下人还好好的端着,只当是南宫晚刚得的,当下便起了心思,斜着身子高人一等的模样,“那是什么?拿过来本郡主瞧瞧。”
端盘的绿柳还未做反应,郡主的下人一向横行惯了的,又见沉香最近一直闷气,急着讨好主子哪有不听的?沉香话刚落,两个下人已经一个从绿柳手中抢玉盘,一个挡着防人再夺回去。
沉香挑起一颗玉珠瞧了瞧,不甚在意般的道,“看着还不错,本郡主要了。回头会跟表哥的,你们就都退下吧。”从头到尾竟将南宫晚视作绿柳一样的下人一般。
青薇性子有些急,又早将南宫晚视作自己的主子,就想上前理论,被南宫晚一把挡住,还用眼神示意她退后。
沉香也瞧见主仆两人的动作,又兼数次和南宫晚照面都是淡然寡言的样子,只当她是怕了她而忍让惯了的,当下勾嘴一笑,“算你识相!看你还算乖觉,本郡主又从不占人便宜,这个是太后给的,赏你了。”
着从腕上褪下个玉镯让身边的下人送过来。见南宫晚让绿柳收了,才满意而去。心中大起轻蔑之意,这女子就会安顺卖乖,表哥只是一时被她皮相迷惑罢了,终会厌弃的。
绿柳绿杨有些胆怯,觉得没保好东西,怕南宫晚或秦轩烬责罚;青薇却是气的不轻,恨不得冲上前去理论一番,唯有青蔷看着南宫晚不语,服侍至今,她知道这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
果真,南宫晚拿着那只通体透绿的镯子似笑非笑,闲走了两步,四下望了望,好似无意般的问,“那边廊台之下有很多花盆吧?”
青蔷不知所以的点头,南宫晚把玩着玉镯笑的轻巧,“去看看。”
走到廊台果见一溜排的全是仙花名草,又正值午阳正上,花匠正在搬花。南宫晚一直在旁含笑瞧着,瑶瑶的瞧见沉香带着堆人从水桥上翩翩下来,突然一步上前和一个搬花的丫头撞在一起,作势一跌,手中把玩的玉镯便咕噜噜的滚了出去,南宫晚不待被人扶起便惊呼道,“玉镯,那是太后给的!”
搬花的丫头吓得连滚带爬的去捡,南宫晚起身之时似是不心的将丫头放下的花盘一踢,栽着名贵花草的花盆便猛的滚了出去,刚捡到镯子的丫头还未起身就一脚踩到花盆上,整个人向前一扑,撞到前面的花匠,花匠一退又踩到玉镯被丫头惊叫着一推向后扑倒,正好扑倒提水的花匠,水漫一地,打湿沉香队伍最后的丫鬟的鞋子,那丫鬟一惊便踩着前面人的裙子,前面人不注意便扑了出去,正好撞上端珠盘的丫鬟,玉珠圆滚滚撒了一地,前面的人纷纷踩中玉珠摔倒,沉香本被身后要倒的丫鬟撞的摇摇欲坠,一脚踩在滚来的玉珠上,本要结结实实的摔趴在地上,若不是身边的丫鬟机敏又护主,抢先扑倒在地上当了肉垫,这一摔**都要破相了。
那边摔的惨烈,哀鸿遍野,心有余悸,这边却是惊的目瞪口呆,唯有南宫晚一人风轻云淡,拍拍手道,“这花也无趣,回去吧。”
刚进廊内便见秦轩烬五步而立,显然刚才一幕早入他眼,“现在竟都将聪明放在这种地方了?”
南宫晚无语一噎,怒由心升,冷哼道,“是又怎样?”
话音刚落,就听沉香的声音在背后尖锐响起,“竟然是你谋害我!”当下气急败坏的跑过来不待理论竟先抬手着南宫晚左脸就是响亮一巴掌,双目含怒道,“好大胆子,竟敢算计本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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