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晚正靠在马车上昏昏欲睡,突然被马车不正常的一颠惊醒。一睁眼看见白夜满是警惕,南宫晚心里一沉,马车怎么不走了?外面安静的诡异,不自觉间连声音都轻了,“白夜,怎……”
“公子,小心!”一语未了,白夜突然伸手将南宫晚拉进怀里,然后挟着她的腰破顶而出。而刚刚还好好的马车,瞬间四分五裂,赶车的马夫早已毙命。
一落地南宫晚才发现他们被包围了,近二十个面容冷峻的人握着刀剑飞奔而来,个个都面无表情,身手敏捷,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从刚刚马车一击,南宫晚就知道这拨人不好对付,一看身后,冷热说,“白夜,上山!”
话音刚落,白夜就带着她腾空而起,飞入山林。那些人显然没料到南宫晚这么快就做出了判断,居然让白夜轻松钻空进入山林。
身后的人穷追不舍,南宫晚回头一看,更加心惊,那些人的轻功居然比白夜差不了多少!要杀她的人太多了,但这次她还真像知道是谁,再次出声,“上树!”
白夜带着她稳稳的落到一棵大树的树枝上,透过秘密的树叶,南宫晚看见十几个人停在树下不远处,一个人从后面走了出来,四下一看,冷冷的说,“南宫晚一定就在附近,仔细搜!”
十几个人迅速散成圈四下而去,却是小心仔细,连寸草之地都不放过。
“是石从文的儿子!”南宫晚看着地上的人说。
“公子从何得知?”白夜忍不住问道。南宫晚并没见过石从文的三个儿子,上次为救秦轩烬差点遇险,那些人几乎全部被杀,也没见到三个儿子中的任何一个。而且树下的人与那些画像差太多了!
“他们个个以真面目示人,显然不怕我知道他们的身份。与我明着有过节的人本就不多。”南宫晚小声说,“你看他的耳发,卷得跟石从文一模一样,还有他拇指上的那个石扳指,我见石从文戴过。如果没错,他应该就是石家的嫡子,也就是石从文额二儿子,石仁俊!没想到石从文那老匹夫武功不怎么样,他的儿子个个这么厉害,居然还训有这么大这么优秀的一批死士。他小心潜伏了这么多年,实力果然惊人,也难怪我们总逮不到这三个人。”
“谁?”树下的人突然惊觉,仰头一看,拔剑直上。
南宫晚一惊,是她声音太大,还是他武功远比她想的还要好?这么远都能听得见!好在周围都是参天大树,树叶浓密,白夜抱着南宫晚无声的又落到另一个树上,隐藏于密叶之中。
那人飞上南宫晚刚才落脚的树上一看,什么都没有,只是惊飞了几只鸟。
那人正欲飞下树去,南宫晚却猛然瞟见她耳发之畔有只小虫子,吓得捂住嘴扑进白夜怀里,虽然未叫出声来,但动作过大,树枝有些晃动,引起了那人注意,又持剑飞来。
这下行迹暴露了,南宫晚小声说,“对不起啊。”
白夜却吃了一惊,“公子为何向属下道歉?”
又是属下,南宫晚微微不快,猛然看见那已疾驰而来近在眼前的剑急喊,“小心!”
白夜抬剑轻松打偏那剑,带着南宫晚和那人擦身而过,然后各自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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