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字迹显现,众人都是惊讶不已。傅庄人忍不住叫道,“你的字怎么写这么丑?也太丢人了吧!”
南宫晚非常镇定的签完字,将一份收好,交给白夜。
上邪却拿起合约打量起南宫晚的字来,又看得南宫晚满脸尴尬,眼里终于有了笑意,“这样的合约,配上你这手好字,也可以名留青史了吧?只是不知道你们皇上看到这合约怎么想。”
南宫晚收敛怒意,“事情已了,告辞!”
“解毒的方法呢?”上邪马上问。
说到解毒的方法,南宫晚一扫刚才的尴尬,笑着看着上邪,得意,张扬而又有几分调皮,“方法很简单,只要好好的洗个澡就好了。”看下四周还在不时挠痒的人,笑的越加灿烂好看,“你们匈奴人都不爱洗澡吧?”
“你!”上邪看着南宫晚的背影,很是无语。怎么感觉像是经历一场恶作剧?
“都三天了!”南宫晚突然回头,微微皱眉,“不嫌脏吗?你都发臭了。”
“你!”上邪忍不住上前一步,南宫晚却头也不回的在众人的护送中走出营帐。上邪四下一嗅,哪臭了?
“南宫晚,我们这就回去了?”傅庄人觉得太过顺利了。
“不回去干嘛?你想留下来?”南宫晚还在为那名字闹心,这合约拿回去,看的人太多了,她的脸可丢大了。真不知道南宫府看到她的字写成那样会是什么表情。
“为什么只定十年?你能肯定十年之内他们不回来了?”傅庄人又问,早就想问了。
“那只是说说罢了,他们要不守约,我们也没办法。只是经此一役,他们要恢复元气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了。而且他们来一次,我们打一次,怕什么?”南宫晚道。
“这倒是!哎,不过你怎么那么肯定他能把梁国的土地也给我们?”傅庄人最想知道这个。
南宫晚忍不住看傅庄人一眼,“打了这么久,你没看出整个梁国的军队都全权被他操控吗?什么结盟攻打,恐怕梁国早成他的附属国了。”
“啊?”傅庄人吃了一惊,但看南宫晚一脸平常,他也只能见怪不怪,还有疑问,“你怎么知道范先生的事?他的家人真的在你手上?”
南宫晚停下几步,声音微微提高,“上次不是说我们军营有奸细吗?我们的驻军图应该是范老的门生给的,以换取上邪对范老的信任。当我发现柔门水位有问题的时候,就知道应该是范老对付匈奴人的方法,也知道他报必死之心。我不能救他,就只能救他的家人了,派人将范老的家人接了过来,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哦!”傅庄人想了一下,还有一问,“南宫晚,你的字怎么那么差?”
“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南宫晚瞪着傅庄人,“我字写……”
这时一个彪形大汉突然冲出来大叫着挥着大刀直砍向南宫晚,说的是匈奴语,只能见他满脸愤怒和仇恨却不知他在说什么。几个人上前阻挡,其余人将南宫晚团团围住。可那大汉勇猛异常,力大惊人,大刀一挥,那些人用兵器相抵,震得双手发麻,才两下就连武器都被人打飞了。
眼见大汉又要冲向南宫晚,白夜正要出剑,南宫晚却伸手制止,“不能杀,现在还在敌营,恐怕是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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