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晚被说的没话说了,马上变了脸,“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猜起我的心思了?”
“白夜知罪!”拜谒骂上垂首认罪。
“还是没动静吗?”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她昨天又砍了二十匹马的马蹄,匈奴人居然还是每一点动静。这次的指挥是谁,可真有本事,这么沉的住气。再一次得到肯定答复,南宫晚冷了脸,“再砍五十匹,让人用快马送过去,我要他们能看到那些马蹄的时候血都还是鲜的。把昨天做好的十匹上好马肉也送过去,就说是为感谢他们的马特制的,再把这些马肉怎么做出来的,好好的告诉他们。我就要看看,他们还能忍多久!”
有人得令而去之后,南宫晚又吩咐道,“叫将军做好准备,他们今天下去就有可能来劫马!”
“傅庄人哪去了?”接令的又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这两天围着她的侍卫都是陌生的,这个傅庄人算什么侍卫,还队长呢?
“傅公子这两日一直在马场。”白夜回答。、
“马场?他在驯马?驯那些西域马?”南宫晚生疑,随即皱眉,“这个人有没有脑子?一千多匹马,他驯的完吗?走,去马场看看!”
到马场却更让南宫晚大吃一惊,傅庄人并没有像想的那样被马颠的颠来倒去,也没有被摔的鼻青脸肿,他正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高兴的近似疯癫的满场跑,他身后是上千匹跟着他一起狂奔的马,扬起的狂沙铺天盖地,更显气势磅礴。
“看啊,南宫晚,你来的正好!你看,我能控制这些马了!我让它们都听我的!看啊!”傅庄人看见南宫晚更加兴奋,一打马背,策马狂奔,好不潇洒!
可苦了南宫晚被瞬间漫天的沙尘侵袭,捂着嘴道,“不要跑了!”
“你看啊,看啊!这些马可都是绝世良驹啊,现在是我们的了!哈哈,看啊!”傅庄人显然兴奋的听不见,“你说的没错,马习惯群跑,可不是乱跑。每个马群里都会有自己的头马,只要控制了头马,就可以控制整个马群!他们匈奴人就是这么驯服野马的!你看,哈哈!”傅庄人策马跑向南宫晚,还围着她打起圈来。
看着身边四起的尘土,南宫晚还来不及气恼,傅庄人马后成百上千的马就铺天盖地直冲她而来。南宫晚气急败坏的大叫,“傅庄人,你是猪吗?”
马蹄缭乱,声音震天,傅庄人根本听不见。只顾兴奋的策马围圈狂奔,而且围着南宫晚的圈子越来越小。
看着身边几乎擦身而过,转眼而去的群马,南宫晚又急又气又怕,偏偏白夜刚刚又被南宫府要了去,不在身边,气的大叫,“傅庄人,你真是猪!是疯子!”
“南宫晚!”傅庄人才猛然意识到被群马围困在中心的南宫晚有多危险,他刚刚兴奋过了头,根本忘了跟他一起打圈的还有一千多匹快马,因为跑得太快,圈子又太小整个马群早已乱成一团。再要引开马群已不可能,要去救南宫晚,又隔着那么多疯跑的马,根本过不去,早吓白了脸,“南宫晚!”
“词远!”“公子!”刚刚到来的南宫府和白夜正看到这心惊胆战的一幕,都吓大惊失色。白夜纵身飞进马群,但毕竟隔的太远。眼看前后两匹马都冲南宫晚夹击而去,众人都揪心的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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