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陌君并不在意她的调侃，口吻一贯的淡漠。

林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这个男人从不喝粥，尤其是早上，向来都是喝咖啡，如今却……究竟是因为蛋糕店没有开门，才去买粥的，还是因为，这个东西对胃好，所以才买的？

“她的胃病严重么？”

果然，席陌君并不喝粥，也不吃包子，而是沉默半响，问出了这个问题。

一边喝粥，林琬一边摇了摇头。

“不算严重，只是，她的胃口很脆弱，以后千万不能再吃伤胃的东西了。还有，一日三餐尽量按时吃，否则很容易胃疼。我待会儿会开些药，以后她胃疼了就给她吃那些药就可以了。”

席陌君点了点头，目光渐渐肃然起来。

片刻的沉默，他再次开口：“如果，一个人亲眼目睹了别人的死亡，而且那个人很重要，并且是死于非命，会对她的心理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墨眸微眯，席陌君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目光肃然而迷离。

一怔，林琬缓缓放下勺子，凝视着对面的男人，说出了一句神秘的话语。

“这样的问题，席总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

席陌君也一怔，苍白的唇角渐渐抿紧，目光愈发迷离。

“这要看病人的心理素质了，如果病人心理素质不强，或者年龄不大，很容易造成心理阴影。我不是心理医生，无法给你专业的解释，但我知道，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后，病人会很容易变得害怕黑暗，害怕一个人独处，尤其是一个人呆在密闭的黑暗的空间，那样很容易令病人的精神崩溃……”

席陌君凝视着桌面，似是在沉思着什么。

所以，前半夜她才会那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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