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天发出来亮色,长期经历黑暗的哇可以看清那个脚步声音的轮廓,他乍一看的,真就是吓的心里发了慌。再细看的,就确定是喝无疑了。哇感觉着自己脚的小拇指突然疼痛了起来,比了昨天早晨发出来的疼痛还甚的疼痛折磨了他,他不敢再搔他脚的大拇指,不能够像是自由的那个时候,让那个地方发出来刷咝刷咝的声音。他不愿意太快就接受刚摆脱不久的管理与限制。那样,他所做的一切的努力就白废了。他默默地动了一下一夜也不曾动过的身子,稍稍调整了一个姿势。就在他调整这个姿势的时候,他的手触到了那块砸了他的脚的石头,他顺手摸索了一下那块石头。他想如果喝再限制他,也许这块石头用得着。
天渐渐亮起来。
哇越来越清楚地看了那个脚步声音的轮廓,直到把那个轮廓看得不再是轮廓。现在看真切了,坐在他对面那块石上的不是喝,而是与喝长得一样的喝的同类,一个哇不曾见过的兽。他想,它一定是山那边的,夜里的唱也一定是它造出来的。因为哇熟悉山这边的喝的同类们。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山那边再传过来夜里那种的唱。哇现在完全顾及不上了那种的唱,只是专注了心思盯住喝的同类,看它也转过去身子,看山那边的唱。就在它转过身子去看山那边唱的时候,哇发现了喝的同类与喝的不同处。
它的身上没有了尾巴。
这是哇很惊心的一个发现。哇为这个很惊心的发现跳起来身子,他甚至站了起来,直挺挺地站成一个“人”字。他的这一个站相,让突然转过来身子的喝的同类吃了一个比了哇的那一个惊更大的一个惊。它仰望着哇,仰望了很久。哇看清了它仰望他的时候那种的神情,像是一种猜测,像是一种怀疑,更像是一种渴望,一种哇从未经受过的渴望。哇不理解这种的渴望,并且很排斥它这种表示。
它并不能够理解哇的排斥,依然坚持着它的渴望。它让它的渴望将太阳高高地托举起来,才低下头去,从它坐着的屁股下面掏出来一个果儿,将那个果儿托在手上,再将它的托了果儿的手伸向哇。哇很认真地看了那个果儿,看了那果儿冒出来热的气儿,那热气儿袅袅地缠绵那果儿,就让果儿更有了一种诱惑。哇很想着吃那个果儿,那个昨天的时候他发现却是没有顾上吃的果儿。
就在哇思想着吃果儿的时候,喝的同类真就捧了那果儿,向了哇靠近过来。它从那一块石上跳到这一块石上,再从这一块石上跳到另一块石上。本与哇相隔不多的石头被它跳的越来越少。它跳到了与哇相隔一块石的那块石上,面对着依然站成一个人字的哇停下来。这时候,只要它伸出手来,哇再伸出手去,他们就能够够到对方的手。那个果儿也很容易够到哇的手里去。喝的同类这时候就紧紧地抓着那个果儿,它一定是害怕那果儿从它的手中掉出去。它甚至把那个果儿贴在它的胸上,贴在它的两只**之间,让它的两只**保护了果儿。它看一看哇,再看一看两只**间的果儿,再看一看哇,再看一看果儿。它这样地反复地看了哇与果儿。
哇依然很警惕地注意着它的一举一动,它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他的一个思考,特别是看到它的保护了那个果儿的两只**后,他不由得思想起来喝的母亲的那两只**,那两只曾经养育过他的**。
直到哇记得事的那一年,喝的母亲依然是用它的已经是瘪塌了的**喂他,他吃不出里边的奶水来,哇就哭它的奶。喝的母亲就将哇从怀里放下来,放在石上,用它的手掐住哇的能够哭出声音来的那个地方,直到掐得那个地方不再发出哭的声音来,它就乐了。然后把要死去的哇再抱到怀里,再让他吃那瘪塌了的奶。哇再吃出来哭的时候,它就再将哇从怀里放下来,放在石上,再掐哇能够哭出声音来的那个地方。喝在一旁的时候,也会帮助了它的母亲折磨哇的那个哭,直到哇再也不能够哭出声音来。
哇记得,也是这样好的一个日子,太阳也是高高地挂在天上,哇也是这样很饥饿地等待着什么,喝的母亲也是像哇眼前的喝的同类一样地捧了一只果儿,也是将那个果儿捧在了它的两只瘪塌了的**之间。哇看到了那个果儿,也看到了那两只瘪塌了的**,他再也不想吃它的奶,吃出哭来,被它掐那个能够发得出哭声来的地方。它叫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像是往常一样地从那个石缝儿里爬出来,而是将他的手从石缝儿里掏出来,掏进了喝的母亲的怀里,他够到了那个果儿。他想着吃那个果儿,就从喝的母亲的手里夺。就在他夺那个果儿的时候,喝的母亲突然就咬住了他的手,咬住了对于他也对于人来说很重要的那根大拇指。(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ps: 朝前走,一直走,向着我的目标,我们的目标。
经历从未经历过的经历。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