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末子说,撒担拇。
皇后女说,撒担拇?
言末子说,是,撒担拇。
皇后女说,你是说他昨天说的,说他看见他在为我追赶那只雀儿的时候死去了?撒担拇那是咒他,他恨他,他恨不得他真的为我追赶那只雀儿,在追赶的时候累得死去,死在一丛荆棘里。他是咒他,他不可能在天上看到地上的大宋,他也从来没有为我追赶过那只雀儿。言末子说,你是说撒担拇说的不是事实?皇后女说,他说的不是事实。大宋那个人是爱好女人,但是他不会为女人豁出命去。言末子说,这样的男人不好,说明他不是真的爱好女人。真的爱好女人应该为女人豁出去一切。皇后女说,你不要评论大宋,你没有资格评论他,他经历的女人太多太多,比你父亲那个人经历的女人还多。言末子说,他只要是没有死就好了,我们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爱好女人的人。皇后女说,他也不过是个业余爱好的水平。不能太高地估计了你们男人。说了皇后女乐了乐,没有乐出声音来,那种的乐不过是将她的嘴角向下压着撇了撇。
外面的雪依然不停地下着,工作室的窗已经被雪封了。言末子说,雪太大了。皇后女看了看封了窗的雪说,雪太大了。
这是我们的这个地球上最大的一场雪,也是我们人类经历的最后一场雪。这场雪,比了远古的时候那场雨还大,那场雨,让天下的洪水泛滥,泛滥的洪水,将那两只兽打到了山上的一棵树上。那是怎样的一场洪水。只是那一场洪水,到了人类的这个时候,变化成了一场雪,一场特大的雪。言末子说,这一场雪是那场雨变化的,一定是那场雨变化的。皇后女同意言末子的说法,她说,这个世界开始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结束的时候也会是个什么样子。言末子说,是,只是一切的发生的方向会改变,朝相反的方向发展。比如说,地球一生出来的时候是热的,它死亡的时候就一定是冷的。皇后女听了言末子这样的说,就伸了她的曾经是搬过脚的手,捂住了言末子的嘴说,我不让你说死亡这个词,这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一个词。言末子扳开了她的手说,好了,我闻到了你脚的味道。皇后女也闻了闻她自己的手,就再一次生出一个乐来。她的这一个乐与上一个乐一样没有声音,一样地将她的两个嘴角压得向下撇了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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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末子依然不相信大宋没有死,他相信撒担拇说的是真的,大宋那个人一定是死了。如果不是他真的死去了,撒担拇一定不会回到这个地方来,他了解撒担拇这个人,他是一个铁一般的男人。只是这个时候他不愿意扫皇后女的兴,只好不再提这个话题。
外面的雪依然地下个不停。
言末子继续着给皇后女讲他的下一步计划。
他说,在我们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一个叫小狗子的人,他曾经与一个克隆人的人做过一件事情,就是把他们那个时代的一批人克隆成胚胎,发射到人马座星系的一个星球上,那个星球适合人类生存。那个时期的十万年以后,人类再以一种更新的技术,将人类的胚胎发射到另一个星系的星球上。没有经过兽性剥离的人类,无论是在哪一个星球上生存下来,都会给那个星球带来毁灭性的灾难,连同人类自己。我们这个时代的人的任务是,不能够让带着兽性的人类,感染了这个宇宙的任何一个星球。
这就是我们的任务。
皇后女说,那个时候发射到那个星球的人类,早已经在那个星球着陆了。言末子说,是。小狗子那个时代的人类,已经是在人马座的那个星系的星球上着陆了,并且已经是生育出了人,人也适应了那个环境,那个太好的环境,太容易地让小狗子那个时代的人适应了。那个时代的人,带着我们整个人类的罪与恶,再经历了那样好的环境滋养,比了在地球上的罪与恶更甚,人类身上的兽性就更加膨胀。这应该是我们的前人所能够预料到的,却是我们的前人只是为了生存而生存,忽略了对于人的根本改造,特别是对于人身上兽性的认识与改造,才造下了这种的结果。皇后女说,在那个星球上也有战争吗?也有瘟疫吗?也有环境污染吗?也有不公平与暴力侵害吗?有官僚吗?有妓女吗?有流氓吗?有不道德与嫉妒吗?有杀人的吗?有放火的吗?有明抢暗盗的吗?也是少数人统治多数人吗?也是少数人掌握多数的财富而多数人掌握少数的财富吗甚至出现大危害的大**吗?言末子说,你不要再往下问了,我这样告诉你,凡是我们这个人类所发生过的,在那里一定会发生。那里的人们,一定会把我们人类上演过的,再上演一遍。皇后女说,那可不行。言末子说正是因为那可不行,我们才有必要从根本上改造我们这一个人类,让下一个人类不再像我们这一个人类。皇后女这时候也来了兴致,她表示一定要配合好言末子,一定要完成我们这一个人类的任务。
言末子拥抱了皇后女,轻轻地亲吻了皇后女脑门中间的那个地方。皇后女的脑门很宽阔,被言末子亲吻了以后,很快就焕发出很宽阔的光彩来。接下来,言末子拉了皇后女的手说,咱们走。说了就拉了皇后女走到门的这个地方来。言末子想打开门,只是那门被雪封冻死了。言末子放开皇后女,使用了他的双手和双脚来开门,却是如何也打不开它。(未完待续。。)
ps: 这是一个狂欢的夜。
亲,一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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