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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狗子读完了佛学院就直接进入了这个时候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一座寺院。来找他的那个女人第一次来找他是他进入寺院的第九年。这一年小狗子长出来更好的男人的味道,喜欢他的那个女人就是喜欢他的这个味道。这一年也是佛教的末法世纪的最后一年。依了古德多依对于释尊法运期限的说法,正法时期是五百年。所说的正法时期的这个正字,我们可以理解为证,理解了这一个字,我们也就明白了释迦牟尼佛虽然灭度,但法仪未改,这个时期有教有行有证果者,所以把这五百年叫作正法时期。像法时期是一千年。像法时期的这个像字,我们可以理解为相似的似,这一千年的时间里,有教有行,但证果的人已经很少。像法时期确实是这样的情况,不但是证果的人少了,佛教也遭受了很惨痛的打击,即便是在那个创造了佛教的印度国也没有能够幸免。末法时期是一万年。我们现在就处在法运期限的末法时期。末法时期的末字,我们可以理解为微。这个时期转为微末,只有教而无行,更缺少了证果的人。

小狗子和尚就在那女人规定的那棵大树下寻找到了那个女人。小狗子和尚乐的时候还存在着害羞的样子说,吴邪你是不是有邪心了?这时候言末子才知道这个女人叫吴邪。吴邪说是你个和尚有邪心了。小狗子和尚就又乐出来了害羞,他的这一个害羞一出来,吴邪就知道他承认了他的邪心了。那时候说人有邪心不像是我们现在说的这个邪字具有纯粹的贬义,那时候说谁邪就等于表扬了谁,那就说明了你有精神有能力。小狗子和尚这时候还是一个经不起表扬的人,一听人表扬他好还容易上脸。小狗子和尚说,你有什么事就快点说,我还要回庙里去,今天我还要给僧众说禅。吴邪说你说禅,你说什么禅?小狗子和尚说你要是乐意听禅你就跟我一同回庙去。吴邪说行,你说禅的时候必须抱着我,把我抱得昏死过去。小狗子说那怎么行,我抱着你可以,抱死你谁还听我的禅说?上次我给你讲的是安详禅,今天我还要再讲安详禅。吴邪说我知道了安详是什么。小狗子和尚就乐了没有说什么。吴邪看他的那个乐法,像是否定了她真的就知道了安详禅是什么,于是他就像是那一次小狗子和尚对了她说禅的那个形式,也将她的嘴对到了小狗子和尚的耳朵上,先用舌尖儿轻轻地舔一圈儿他耳朵的边缘,再吹了一口小狗子吹过的那种的气说,安详是法的现量,安详是禅的生命,安详是正受,安详是永不枯竭的幸福源,安详是契合实相离诸相对扬弃一切一元观念的最高生活艺术。小狗子突然打断了吴邪说,不对了不对了,不是扬弃一切一元观念,是扬弃一切二元观念,二元你一定要记住二元。吴邪说你不是说未来世界一定会确定二元观念的地位吗?小狗子摸一摸他的那只被吴邪的舌尖儿舔出来痒的那只耳朵说,我说的是现在要扬弃一切二元观念,未来世界要扬弃什么,我怎么管得了。小狗子接着说,你还真就懂了安详是什么。吴邪说我不懂,比如离诸相对我就不懂,再比如你是男的,我是女的,这是相对的吧,从第一次我见了你,就不愿意再离了你,你说的那种安详的心态我如何也产生不出来,离了你那种顶好的至善我寻找不到它。小狗子说,今天我就给你讲人如何就失去了安详,失去了安详的后果和安详禅的认知与修学。吴邪说这不公平,光是听你讲了你还没有听我讲。小狗子和尚一想真就是吴邪说的这样,他们见面的时候光是他讲了,况且说光是讲或者光是听讲是没有用处的,佛家讲了一万多年,也没有把这个世界就讲清楚了,人们还是要争什么,要获什么,要自由要公平要性解放了再解放,要注射艾滋病疫苗梅毒疫苗还有我们这个时代的一千年就发生五种新性病的疫苗。小狗子甚至怀疑了他本人对于这个世界的作用。小狗子和尚就依了吴邪说,你要讲你就讲嘛,最好是讲关于你的故事。吴邪说,我就是要讲给你关于我的故事。现在,吴邪就开始了讲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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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吴邪的名字大概是取古代的孔子说的思无邪后两个字的谐音。我不知道父亲的用意,也不知道我的母亲。我长到了二十二岁的那年,母亲为我物色了一个男人,就在我与那个男人**的那个晚上的九点三十二分十九秒,父亲死在了不是母亲的另一个女人身上。父亲的死就是前人说的阳死,就是因为太美的缘故。做这种事儿的时候女人也有发生这种的情况的,前人叫作阴死。不管是阴死还是阳死,没死的这个人都不能够离开他或她,你要继续地温柔对方。我的父亲与我的母亲就曾发生过一次这样的情况,那一次是我的母亲很沉着,用了她的唾液喂了他,母亲把所有的唾液都输送到父亲的嘴里,快到天亮的时候,父亲才真正地醒过来。这一次父亲却是被那个吓坏了的另一个女人从她身上推了下来,父亲就真的死去了。小狗子和尚插话说,我听说过这件事,只是我不知道那就是你的父亲。你父亲被推下来的时候,还很坚挺,直到120的急救医生赶到现场,你父亲依然是那般的坚挺。后来开急救车的司机在拉你父亲往医院赶的路上,还自言自语地说,人死**硬,犯的什么病。这是一万年以前一句老话,那个时候又在这个城市里被翻腾出来,人们再遇到疑难的问题时就说人死**硬这句很脏的话。你最好不要插话。

我父亲死去了后,我的男人就与我的母亲做成了我也做过的那样的事情,我知道了真是被母亲撕了心,被我的男人扯了肺,直到现在我的心肺功能有问题,就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儿。后来我治过了一段时间的病,没得到完全的治愈就离开了这个家庭的开始。我甚至抛下了我三岁的女儿,开始了在这个世界上新的寻找。北京上海天津伦敦巴黎纽约威尼斯旧金山还有非洲大洋洲的各个地方都寻找遍了,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可意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塞罕坝上的一个看林的人,我看他看树看得那般的专注,就认定他也一定是一个看人看得很专注的人。我也喜欢那样一个空空阔阔的一个地方,我就在那个地方与他一同地生活在森林里,我们在这里看护林木,也接待世界各地来旅游的客人,平平安安地幸福了一年又一年。

这一年的夏天刚过了一天,我的这一个男人就说要到坝下面去看他的母亲,我想我也应该尽我对这一个男人母亲的一片孝心,就要求与他一同下坝,也是因为在坝上的时间太久的缘故,我太想着借了看他的母亲的机会,也看一看母亲河黄河,也看一看太长的长江,我太喜欢黄河的风了,一吹了黄河的风,我就发生了远古那个时候的想象,生命在最初时候诞生的想象,一种小生命伴了另一种小生命在黄河的泥滩上爬,那时候或许还没有黄河,但我就是认定一切的生命都是从黄河开始的,我们不过是远离了那样的开始。

这一个男人他表现出了很大的为难,我说是你的女人去看望你的母亲,你为的什么难?我说了他,还是没能够改变那张为难的脸,这时候我就想人的脸还真是很有意思的,一张很普通的肉皮,竟也能够表现出这样的情绪和那样的情绪。我对他说好了,我不去就是了,你也不要用你的情绪劳累你的脸了。这时候他才高兴起来,并保证说他过几天就回来。

去看他母亲的路是直接奔了东南的方向走的,奔了东南下了山,再奔了东北的那个方向是正确的。结果他走的是奔了西南的那条路。那条路走下来就到了承德,再走就到了北京,他的母亲既不是承德的也不是北京的,他去那个没有母亲的地方看母亲,是怎么了?脑子出毛病了?还是跟我过腻了?怀着这样的疑问,那时候我也开了车追赶了他,我不过是想告诉他母亲没有在那个方向。我很快就追上了他的车,就停在一个山丘的脚下,那地方有几株白桦树,他的车就扎在那树的下面。我看了他的车是空的,我想他一定就在不远的地方活动,那时候我还以为他被什么样的人劫持了,或者是他有了厌世的念头,到这里来寻找死亡的地方了。我一边的胡思乱想着,一边就爬上了那个不是很高的山丘,爬到那山丘的最高的顶上,我看见在另一座山丘的那边有一片树林,是松树的林子,林子里有一块一块的红,隐约地能够看清楚那一定是一栋一栋的房子。我就奔了那房子爬过了那个山丘,来到了一块一块的红的那个地方,那地方果真就是一栋一栋的房子。我找了这一栋房子,也找了那一栋房子。终于我在一栋房子的两层上找见了他。他这时候正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全裸着身体纠缠着,他们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就停止了纠缠。那个女人看着我,我也看着那个女人。天,我看清了那个女人就是我与以前的那个男人生的女儿。我们一代一代的人追求性解放,我也是一个追求性解放的人,只是性解放到这种的程度,真让人承受不住。这是一个什么世界,我厌恶这个世界,我更厌恶这个世界的人类。现在我就更加地放松了自己,我要向天下男人挑战,特别是要向佛家的戒行挑战。

小狗子和尚听到这里就乐了说,你讲的不是你的故事,这是你改编了的莲花色女的故事,这是一万多年以前的莲花色女企图破坏目犍连的戒行的故事。后来的目犍连见莲花色女的机缘一到,就引领她见了佛陀,这个女人就成了佛陀的弟子。小狗子和尚转了他的脸,也像是吴邪刚刚做过的那样,将他的嘴放在了吴邪的耳朵上,他也是舔了一圈她耳朵的边缘说,你的机缘也具足了,咱们走吧。吴邪说咱就在这里吧。说了她就将两条臂缠绕在小狗子和尚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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