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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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末子的父亲终于被九十九个女人托举了起来舞蹈着天，九十九个女人舞蹈着地，一个男人和九十九个女人舞蹈得天也欢地也喜。女人们将言末子的父亲做一个抛接，再做一个抛接，就这样连贯着做了九十九个这样的动作。最后一个将言末子的父亲抛向天空的时候，女人们全部倒在了地上，迎接着言末子的父亲。言末子的父亲从天上落下来的以后，摔在了女人们的手上，再从她们的手上降落到她们的身上。她们就蓬勃了一百九十八座ru房，叫言末子的父亲在那样好的上面爬。言末子的父亲就在一百九十八座ru房上爬出来新的精神。

女人们充分调动了言末子的父亲，他现在就爬在大巫的身上，他的那条已经完全蓬**来的东西就陷在大巫的小肚子的肚皮里。他说你的肚子真软。大巫听了言末子的父亲表扬了她，才停止了她的歌唱。她说是，我没有生育过所以我的肚子软。这时候她就再接着给言末子的父亲唱了四大软之歌，这是古老中国民间的歌谣，曲子是大宋专为大巫谱写的，歌词是这样的：大闺女肚╱绸子裤╱棉花包╱大豆腐╱一段十三个字的歌，让大巫唱来绵绵不尽，她将这十三个字颠三倒四地唱，比如她唱的第一遍歌词是那个样子，第二遍歌词就改造成了这个样子：大闺女包╱豆腐肚╱大绸子╱棉花裤╱第三遍她再唱的时候就改变了歌曲的节奏：大闺女╱大豆腐╱绸子包╱棉花裤╱言末子的父亲说你这次唱丢了一个字。大巫说唱丢了什么字？唱丢了一个裤字。大巫说那是我故意不要裤子了，叫你进来方便。言末子的父亲就乐了，他乐的时候身子一颤一抖的，他的那条东西就更深入地陷进大巫的肚皮里去。

言末子的父亲说你让我进来吧。大巫说不行，你不能够进来。言末子的父亲说你这是为什么？大巫说我不再与你创造生命了，我要与另一个人，要给言末子创造一个属于他的女人。言末子的父亲很吃惊地看了大巫的眼，也看了她的嘴，她的嘴这时候正紧紧地关闭着，看上去稍显厚实的嘴唇泛出来很好的滋润。言末子的父亲就吃了一口那样的滋润，他就要从她的身上下来说，你想得真是周到，你是为了我着想。大巫说不是，我不单是为了你着想，我是为了这个人类着想，让我们共同为人类着想。言末子的父亲说谢谢你为人类着想。说了他就翻动了身子，要从大巫的身上下来。大巫就抓了他，抓了他的那个地方，不让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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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说你可以在我的外面做，做出来再分配给大家。说了大巫就抱了言末子的父亲坐起来身子，问大家同不同意让言末子的父亲在她的身上做出来，再把那种的东西分配给大家。除去了大巫的九十八个女人都喊了同意。大巫就对了言末子的父亲说，大家都同意你就做吧。说了她就再一次躺下来了身子。言末子的父亲说，来的时候没有带输送精子的器械，怎么能够分配？大巫说就土法上马吧，用手抹进去或许比了器械更有效。言末子的父亲说，没有这样做过。大巫说前人有过这样的做法，远古时候的隋朝有一位皇帝，就这样做过。那是一个白天，皇帝该是上朝了没有上朝，是因为他意识到上朝并不比了造就后代更重要，江山社稷属皇家的，需要皇家的子孙传承。皇帝老子更重视传宗接代的重要，他已经坐了上朝的大轿，却是喝住了送他上朝的那一班人，他从那座轿上下来，换了下朝时乘坐的五羊车。他就随便了五羊车拉了他在**奔跑，直到五只羊跑尽了力气，才在一座**的门前停止下来。皇帝就是在那一座宫里召集了他的嫔妃，他命所有的嫔妃都脱光了身子，嫔妃们不明白皇帝这是要干什么，就一边地脱身子一边地探测了皇帝的目光。皇帝说干什么？我知道你们要问我干什么，我就是要干你们大家，要让你们都能够种上皇帝的种。所有的嫔妃都对被皇帝种上种子而心向神往，但她们不知道今日的皇帝是怎样的种法。皇帝就命她们说，你们都躺下，都躺下。嫔妃们面对了皇帝的命令就在原地躺下来身子，躺在了地上一片。有一个妃子因为身子躺下去迟缓了一些，就没有占领到能够躺下去身子的地方，所有的地方都被一条一条身子占领了。大巫说就像是我们现在，一条女人的身子挨了一条女人的身子。就在那个妃子寻找位置的时候，皇帝却是一把抓住了她，把她抱在怀里。这时候皇帝也脱净了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样子很结实。那时候的皇帝讲究身子好，他们是打拼出来的，打拼出来的身子就好。皇帝一抱那个妃子的时候，她还很惶恐，她以为自家躺得晚了得罪了皇帝，就等待了皇帝如何她，她想或许就被皇帝杀了。她看一看全部躺在地上的女人们，实在找不出一个也可以躺下她的身子的地方。那时候她心里还埋怨皇帝，说你要这么多的女人做什么？

皇帝没有杀她，而是做出了一个骑马蹲裆的姿势，他命怀中的这个妃子坐上来，皇帝说朕赐你坐。妃子就坐了上来，她一坐的就将皇帝的那个东西坐进了她的那个东西里去。大巫说的时候就将她的手掏进她和言末子的父亲的肚子间，握一握言末子的父亲的那杆东西说，妃子坐进去的就是皇帝的这一样东西。皇帝就在那个洞里进进出出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妃子这时候就有了很好的感动，她不断地呼喊着皇帝！皇帝！天！天！皇帝听了她那种的呼唤，就从她的那个洞里走了出来，皇帝将他的东西也像是你现在一样地放在了我的肚子上，噫呵，不是放在了我的肚子上，是放在她的肚子上，就将他体内的所有的美全部释放了出来。那样的美占据在皇帝的肚皮上一片，占据在妃子的肚皮上一片。皇帝就用手收集了他肚皮上的那种的东西，也收集了妃子肚皮上的那种的东西，使他的左一只手捧着，右手为他的嫔妃们一人抹了一抹。皇帝都抹遍了，只是没有给他刚刚工作过的那个妃子抹一抹。那个妃子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不给她抹一抹，皇帝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给那个妃子抹一抹。一定是皇帝很累了，说今天就这样了，就这样了。那个没有挨抹的妃子想，就哪样了你还没有抹我呢。

言末子的父亲问大巫说，嫔妃们后来怀上小皇帝了么？大巫说，只有那个没有挨抹的妃子怀上了，皇帝还记住了没有抹她，怎么她却是怀上了？很长的时间皇帝就怀疑她的肚子里的种是不是皇帝老子亲自种上的，皇帝曾几次拍打着这个妃子的已经鼓起来的肚子问自己，这块地是不是让一个不是皇帝的人种过。言末子的父亲说，说来也是很奇怪的事情，皇帝抹过的没有怀上皇帝，没有抹过的却是怀上了皇帝，怪事。大巫说说怪也不怪，一定是有原因的。言末子的父亲说有什么原因？大巫说萝卜冻在地里是什么原因？言末子的父亲说你这又是哪里学习来的语言？大巫说这是远古的时候的一个谜语，你猜猜看你能猜得着么？言末子的父亲说，我们已经是八辈子没有种过萝卜了，你别让我承担太大的难题，难坏了我没有人再抱着你说话。

他说这话的时候，他的顶在大巫小肚子上的东西凶狠地动了一下，动得大巫心里很好受。大巫就告诉了他说，萝卜冻在地里是因为拔晚了。说了她就又掏了言末子的父亲的那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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