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腰废寝忘食地看案卷,花了三日时间把所有案卷过了一遍。
这日早间,半夏叫她起身,她困得很,实在不想起来,便说多睡一个时辰,让半夏先吃早点。
待她神清气爽地爬起来,却看见半夏趴着,一动不动。
她过去一瞧,大惊失色——半夏睡得很死,面色苍白,眉心和手腕正中有一缕黑气,貌似中毒。
一枚银针插入饭菜,银针没有变黑。可是,她知道,银针只能试出普通的毒。
花腰迅速做了一个决定,背起半夏,出了小院。
还没踏出锦绣宫的宫门,侍卫便拦住她们,陈嬷嬷也出来阻拦。
“半夏病重,我要去太医院!”花腰不容质疑的口吻自有那么一股威压。
“婕妤,依照宫规,锦绣宫的人不能去太医院延医问药。”陈嬷嬷好声好气地解释。
“你敢拦我?”花腰横去一眼,宛若冰寒的剑气。
陈嬷嬷心头一跳,这花婕妤可是东厂督主周大人特别关照的人,今日若是得罪了,她陈嬷嬷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想到此,她示意侍卫放行。
花腰奔向太医院,途中问了两个宫人才找到太医院。
可是,在大堂坐班的三个太医对锦绣宫的人不屑一顾,以宫规来压她们。
她揪住最嚣张狂妄的太医的衣领,气愤道:“医者父母心,亏你学得一身本领,却没有半分医德!今日你不救也得救!”
胡太医鄙夷地嗤笑,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她更怒了,操起案上小刀,横在他脖颈,“救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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