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笏月松开花奴的脖子,身子向后退去,直到背抵着池壁,然后坐在石墩上,漂浮着红色花瓣的水漫过他的胸口,白希精瘦的胸膛,在水中若隐若现,让他整个人显得有些you惑,虽然他腹部的火早已被眼前这个小妖精给勾起,甚至有不可抑止的趋势,但他还是强压住了冲上去狠狠地**她的冲动,他就是想在吃掉她之前,作弄下变得痴傻的花奴。
“花奴,过来!”千笏月朝她勾勾手指。
见花奴不为所动,千笏月继续诱导,“花奴,像刚才本王对你那样,把本王伺候好了,本王可以给你肉吃,让你吃得饱饱的。”
一听到吃的,花奴涣散的眼里,蓦地闪过一丝光,只见她怯怯地向千笏月靠拢,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双唇轻轻地贴上他的唇,模仿刚才他的行为一样,细细地辗转,啃噬,相比千笏月的粗暴,花奴的吻,要温柔得很多。
从主动变为被动,花奴的吻,温柔,蚀骨,让千笏月再也抑制不住,他猛地抱住花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油走,途径胸前,信手盈握,粗暴,而不懂怜惜,他的唇,一路向下,在她漂亮的锁骨处停下,轻轻地啃噬,引得花奴轻吟出声。
“呵!”对于花奴的反应,千笏月轻笑,狭长的眼微眯。
“即便是傻了,你的身体,还是相当诚实…”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花奴失声尖叫,猛地低头,咬上千笏月的肩,用力之深,直到嘴里尝到腥甜,也不肯松口,而守候在外的侍女们,则像是没听见一样,表情毫无波澜。
千笏月如猛兽一般,肆虐着花奴,光洁的额头,浸出一层细细的汗,而他冷峻的脸,在花奴脑海中模糊了又清晰…让她的脑袋,时不时作疼,可千笏月却当是没看见一样,犹如魔鬼般,不能停止…
沐房之外,夜色宁静,宫人听不见里面任何声音,道是千笏月设了结界,而沐房之内,是**一片,旖旎无比。
慈宁宫内。
“刘公公,月儿十五将成婚,可确有此事?”太后隔着纱帘,向纱帘之外的刘公公问到。
“启禀太后,确定有此事,王还未回国,就传旨给奴才,让奴才操办一切琐事。”刘公公维诺地回到。
“今日是何日子?”
“回太后,今日初一。”刘公公老实地回到,成婚如此大事,太后居然要从自己这里确定此事,想必是王没有告诉太后,但太后和王的关系,也不是作为奴才们操心的事,想到此,他心里才平复一些。
“好了,没你的事了,哀家要就寝了,你退下吧。”
“是,太后,太后寝安!”刘公公行了叩安礼后,离开了慈宁宫。
太后斜靠在**上,想着自己的儿子成婚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自己,自己还是从奴才们的口中得知,心里莫由得生气一丝悲哀,他肯定还在恨着自己,只是不知道,他要迎娶的王后,究竟是谁,突然想自己无意间听到奴才们谈论,说王从燕国带回了个乞丐,她心里隐隐生起一丝不安。
“莫非…”一想到可能是她,太后眉头紧皱,情绪浮动,剧烈的咳嗽起来,纱帐外的侍女赶紧过来,帮太后顺背,而守候在大殿之外的小太监,则飞快地跑去情御医。
一阵咳嗽,太后瞧见雪白的手帕中那一抹猩红,轻轻地闭上眼。
“报应啊…都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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