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大堂嫂,这一天下来的,亦是有一肚子的话要问大堂哥的。
大堂嫂同金鱼儿到底不是嫡嫡亲的妯娌,平日里也没什么利益纠葛,相处起来反倒比嫡亲的妯娌舒心自在,平日里有个什么事儿的也能搭把手。也知道金鱼儿有三个姊妹三个兄弟。对顾金兰这个大姐也不陌生,可她还自来没从金鱼儿嘴里听说过顾锦鲤的事儿。
今儿听着陶氏把顾锦鲤两口子夸到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心里头除了诧异,更多的还是好奇。
想着定亲后罗稻梁曾几次三番的陪着罗稻葵往顾家坝去过,说来多少总能知道点子,便悄声问着他,“我听说三弟妹的三姐嫁了个读书人,明年就要考秀才了?”
大堂嫂的婆家、娘家亲戚中虽也有念过书习过字的,可顶破了天也就是上过两年学认得几个字,不是睁眼瞎子罢了,哪里出过读书人的,说起这话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就带了两分敬畏。
一沾炕就睡的有些迷迷瞪瞪大堂哥就很是诧异的“啊”了一声,倒是清醒了两分了。
大堂嫂看着大堂哥的反应,以为他也不知道这回事儿,忙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说是明年开了春就要开考了,好像要连考三回考上半年呢,可费工夫了。不过只要考中了就不要交田税了,还能去城里的学堂里念书,学堂里还会发给口粮呢!”
大堂哥却还是纳闷,“不是说去年就考了么,这么说来是没中?”
这回就轮到大堂嫂蹙眉了,半晌,“这么说来肯定是没中了。”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不过也是,若是人人个个都能中秀才,那不成了稀饭了,还有什么稀罕的。”又告诉大堂哥,“不过顾家伯娘说了,三弟妹的三姐夫这回很有把握,明年一准儿能中的。”
只话虽这么说,心里头却是连连摇头。
要知道,今儿陶氏说这话的时候可完全是一副信誓旦旦底气十足的模样。光看那模样,还以为得出个状元呢,哪里知道竟是一锅回锅肉。
还有那顾锦鲤,说的天仙似的,怕是也得打上几个折扣的。心里头想起金鱼儿低眉顺目的模样,不知怎的,倒是松了一口气。
大堂哥就摸着鼻子笑了笑,“好像去年也是这么说的。”
……
日子照常要过,况且已近年关,各家各户都在为着过冬过年做准备,忙的不可开交,因着顾家人的探望所引起的话题没几天的功夫也就淡了。
金鱼儿同罗稻葵也在忙着生计,金鱼儿的意思是明年一整年她怕是都做不了什么的,还不如趁着现在不还曾显怀,把过冬的吃食柴炭多多的备下些,免得到了来年抓瞎。
可罗稻葵却知道金鱼儿虽不曾显怀,可却已是很明显的很觉察出小肚子硬硬的,腰也硬邦邦的了。金鱼儿刚开了了个口,就被他否决了。只叫金鱼儿在旁指点着,从熏肉到捞酸菜,都是他亲自上阵,半点不用金鱼儿操心,连年夜饭也是他亲自下厨,四凉菜八热菜,虽比不上金鱼儿的手艺,却也热热闹闹的过了年。
因着又怕金鱼儿受颠簸,又怕她受了寒气朔气,罗稻葵根本不肯让她外出拜年,除了村子里的还肯叫她拜一拜,路途稍远些的都是罗稻葵自己去,也不肯久留,通常略坐坐就回来陪金鱼儿了。
唯有年初三去顾家坝,想着一出门就是一整天,牛车还未出顾家坝,罗稻葵已是心里不安不舍的了。等到了顾家坝,听着东屋里时不时传来陶氏同顾锦鲤的笑声,更是想念独自在家认字的金鱼儿。
抱歉抱歉,两天没有更新了。大姨妈来了,偏头痛,老妈带我去医院针灸,我之前腱鞘炎的时候针灸过,一点事儿都没有,就觉着蚊子叮了一口,然后酸酸麻麻的还挺舒服的,哪里知道这次竟晕针了,头晕心慌,一身的冷汗,结果还感冒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的全勤啊,泡汤了~不过从今天开始恢复日更,握拳,我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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