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真是难改水性杨花的本性,竟然敢在花园做那等龌蹉的事!”龌蹉两个字季厌咬重拉长,冷冷的笑:“若非儿子觉得烦闷在那散步散酒意,恐怕所有宾客都会看到母亲的丑态。”
刀媚心中一凛,她眉心一颤,嘴唇也颤了颤,她竟然让自己的儿子撞见了。
刀媚这次不想表演胸口碎大石,她想表演吞剑,她以后还怎么在儿子面前做人?就算脸皮再厚。
可,刀媚还是得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呐呐沙哑的问出声:“你将我弄到房间里来的?”
“儿子和纯雪。”季厌面无表情,心里对自己所谓的母亲更加厌恶,做了这种事不道歉不忏悔竟然问些无关紧要的事。
“季修贤他们知道吗?”刀媚又出声。
季厌笑得讥诮:“母亲做过之后才怕?放心吧,他们不知道,只有儿子与纯雪知道。”
刀媚并未有多放心,她问出了一个极为不可思议的问题,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你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了吗?”
那个人当然是迷蒙中和她......的人,刀媚羞于启齿,被人那啥了也不是个光彩的事情,但是她莫名的想要找到他,听到他的声音她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没有看到J夫是谁。”季厌直白,说出的话完全不似十岁的孩子,他太成熟了,成熟得刀媚面对他都觉得别扭。
刀媚不再说话,她思索着自己为什么会中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问题出在新进门的小妾身上,她喝的那杯酒有问题,怪不得小妾被她当众羞辱都能忍,原来早就算计好了要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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