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儿,你怎么就不问问我现在身体如何了?是否已然痊愈了呢?”
只是他这话虽也是花宁急切想要知道的,但很明显,她对前面那一个话题更加的有兴趣。
“这个不着急,还是先前那一个问题比较重要”
当然,花宁会如此回答的原因也都是她经过几个瞬间的深思熟虑的。
此时的陆明哲虽大病初愈,但面色红润,竟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刚卧床不起之人。
这也就是她之所以还有如此的闲情逸致在此与之嬉笑怒骂、八卦闲聊的原因。
此时的她两眼弯弯,嘴角上挑,陆明哲不用猜也能明白其内心中好奇心正甚呢。
“好了,我也不逗你,不过,那确实不是一句好话,你若真想要知道,我说与你听就是,只是你听后不许撒泼,不许吃味”
这句话陆明哲本想深埋在心里,谁也不告诉的,没想到却还是被花宁给挖了出来。
“她说:既然我们生不能同眠,死若能同穴却也是极好的,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一起去死吧。”
当时的他刚从悬崖边上竭力全力的爬上来,整个人颤颤巍巍的,脚都还没站稳,就又被陶嫣然给推了下去。
要不是自己眼明手快,迅速的捉住先前曾使过力的那块凸出的石头,而江枫等人又及时的出现将他给救了上来。
此时的他怕是早就去阎王殿报道了,哪还能喘气的在这与花宁你侬我侬的腻歪在一起。
只是两次的差点落崖,终究还是引发了陆明哲体内的毒素,以至于他被救醒来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什么记忆也都没有了。
最后的他,还是靠着陆峭与江枫两人的诉说,脑海中才隐约有一些轮廓。
只不过当时的江枫与陆峭两人对花宁那可是恨之入骨,又怎么会普及给他关于她的一丁点记忆呢?
于是乎,当花宁找上门时,他才会一副一头雾水,如坠五里之雾的模样。
既然都不在脑海中,你让他又如何装作情深绵绵,爱意浓浓呢?
没有像以往那般,冷血无情地直接把她给丢出去就已经不错了。
陆明哲说完后久久等不到花宁的回应,她只是呆呆傻傻的站着,两人像是进入两个不同的平行世界中。
即使对方就在自己的面前,伸手都可触摸得到,但又感觉很远,远到让他产生了一种陌名的害怕的情绪。
而这种情绪随着时间的一点点增加,而越积越多。
“幸儿,你怎么啦?”
“呃?怎么啦?”
回过神来的花宁不解,自己不过只是想了一些事情,为何陆明哲却像是丢失了贵重珍品那般的不安与焦燥呢?
“你刚才在想些什么?为师叫了你几声都没应,魂游太虚了?”
陆明哲半担忧半开玩笑的问道。
“没啊”
花宁暗暗吐了吐舌头,她敢说她很钦佩那名女子敢爱敢恨,遇到爱情不顾一切的那股泼辣劲吗?
她相信,只要自己一说出来,必会遭到陆明哲冷酷的惩罚。
轻则面壁思过,外加一天内背诵完一本厚厚的,复杂艰涩难懂的古书;
重则怕是自己这段日子都不用出陆府之门了,他必会新仇加旧恨,寻个机会把自己一次给关个够。
如此,自己必是闷都闷死。
见花宁还有闲情逸致做鬼脸,想是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陆明哲思之,也就不再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对,你回花府后那些人对你如何?”
“还能怎样,不外乎一阵冷嘲热讽呗,没事,这个我早已习以为常了”
花宁无所谓的摆摆手。
“不过说也奇怪,我这次回府,四姨娘竟变了一个态度,总想着对我呵护备至的”
想到这,花宁就打了一个冷颤。
陆明哲见状,将她搂得更紧了。
常语有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花宁的心被宁蓁蓁的冷漠无情伤得太多次了,以至于让她本能的选择不去相信对方所说的任何一句话。
她也不去细想宁蓁蓁所说是对是错,只要是从她口中吐出来的,一概都选择了摒弃。
“哦,她,你不用管,虽说这些年她对你不理不睬的,但怎么说,你还是她明面上的女儿,而且是仅存唯一的,想她也不会对你如何”
自陆明哲从那场长长的失忆之梦中醒来后,他不仅派人去调查了陶嫣然的事,就连花宁这段日子所经历的一切都都让人给查了个一清二楚。
在心疼她遭遇的同时,有一件事却也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气愤。
话锋一转,“幸儿,你是不是忘记告诉我一件重大事情了,这件事情关乎到你我后半辈子幸福”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花宁,像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什么事?”
不是花宁不愿,而是她一时之间真的想不出,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会影响到两人未来的,除了他不要自己,又或是自己不要他,还有其他吗?
没有了吧。
而且花宁打从心里就已经认定了陆明哲,还暗中发誓非君不嫁。
试问,如此爱他的她,又怎么可能会不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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