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也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因为你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虽然听不到自己最想要的答案,但上官子慕却也不是一个随意迁怒于他人之人。
且这事本就是自己的一味为之,并怨不得花宁,她如此说,却也是在情理之中。
眼瞧着气氛有些凝重,上官子慕靠近了花宁一点,随即又说道:“要是我没理解错,你刚刚所言之意是有事寻我,对吧?”
见花宁点头,他继而又问是何事,还拍着胸脯保证说,只要是在他的力所能及范围之内,必当协尽全力相助。
当上官子慕说完这话后,花宁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很好,自己等的也就是这一句话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她怕上官子慕食言,思忖片刻后,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要与之击掌为誓的姿势。
继而又说道:“如此甚好,这也算是我今天遇到的唯一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了”
看到花宁这张笑靥如花的俏脸,上官子慕觉得自己刚才所言真是太对了。
于是乎,他也咧嘴笑着看花宁。
随着“啪”的一声,两只手没有缝隙的拍在了一起。
随后又立即松开。
对视一眼后,两人皆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看到花宁那天真无邪的笑容,上官子慕的心有着从未有过的愉悦。
如此,那句他不小心不知从哪听回来的话又冒了出来:
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像傻子一样,当看到对方开心的笑,你也会不由自主的跟着高兴的咧嘴;当看到对方伤心的时候,你也会情不自禁的跟着抹眼泪。
上官子慕想,他是真的喜欢上花宁了。
如果说从前对花巧玥那是在履行着自己内心之中的责任,那对于花宁,他则是真心真意的喜欢。
即使两人一共就只相处过两次。
只不过花宁随后的话却让上官子慕的笑容怔在了那里,继续笑也不是,即刻收回来也实属尴尬。
“你说,你找我是想要把我们的婚事给退掉?”
“是啊,你想想啊,我们总共就见了那么两次面,对于彼此都不太了解,要是这么仓促就成了婚,这世上必是多了一对怨偶,何必呢?”
“可我不想退,再说你又怎么知道我俩的结合必会是怨偶呢,难道就不许我俩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上官子慕对花宁所说之话可就不认同了。
仔细算来,他们两人是只见过两次面,但那又如何。
自己可是想了她几年,念了她几年,又岂是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要放弃的。
即使那人就是自己的意中人,那又如何。
反正于他来说,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弃的。
“这不明摆着的吗?两人陌生人,若强势的组合在一起,肯定是不会幸福的”
为了不给陆明哲带来一丝一毫的麻烦,花宁没有把两人彼此相爱之事告诉上官子慕听,她只是反反复复的强调着自己与之的不合,并抓住了两人只匆匆见过两面之事大作文章,希望对方能答应解除两人的婚约。
本以为这会是一个简单容易之事,但她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上官子慕对自己的情谊竟会有如此之深。
不过想想也是,若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放在心里差不多十年,整整几千个日日夜夜,又怎会因为几句话就放下。
花宁于上官子慕来说,就是一个执念,一个从小到大就一直坚定、紧守着的执念。
有人说,执念是一种坚守。
它是一种执着于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感觉,默默地不曾放弃,不曾改变。为了这种感觉去奋斗,去等待,多少日日夜夜,多少春去秋来。趟过了千难万险,等过了黑发苍白,依旧不变的坚守!
如此,上官子慕又怎么会轻言放弃呢?
他没有丧心病狂到立刻将花宁给绑回家去当他的暖床夫人,她就已经万幸了。
就在花宁在冥思苦想着,该怎样让上官子慕答应解除两人婚约的时候,一辆低调、奢侈的马车停在了两人身旁。
“夫人,先生醒了,他让属下接您回去,请你速速随我上车”
安溪从车驾上一跃而下,并大步流星的走到花宁面前,抱拳说道。
“你说什么,他要见我?他醒了,他醒了,这是真的吗?”
花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
她的眼里全都是喜出望外,甚至乎整个人变得有些疯狂起来。
要是她没记错,自己不久前才刚被他们从陆府给赶出来的吧。
如今,这么快陆府就派人来请了。
这是不是说明,师父真的醒了,并记起了自己,随即也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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