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抓着半个酒瓶,狰狞着表情嘶声力竭的喊道:“秦树呢?!你们把秦树抓到哪里去了,秦树,我来救你了!”
“张风?”秦树从后头走上前来,神色怪异的打量着门口的身影。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从后门窗户上爬进来,躲在门口准备偷袭的张风。
“秦树,你没事吧?放心,兄弟,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你快躲到我身后来。”
“我跟你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秦树!”
张风激动的大声喊叫,手里的破玻璃挥的风生水起,还没救秦树呢,他就把自己已经感动的不行了。
眼前这一幕,看的秦树哭笑不得,可心里却又泛起一阵感动,先前这家伙犯的错也就在秦树心里化为泡影了。
男孩嘛,谁没有那么一瞬间走错路的时候,能回来还是兄弟!
“妈的!”被打的老狗咬牙切齿的抬脚上前。
“等等!”林云喜喊住了他,转头看向秦树:“秦树兄弟,这人你认识?”
“秦,秦树兄弟?”张风听着林云喜对秦树的称呼身子一顿,半晌功夫眼神中的悲愤更加浓烈了:“秦树,是不是这老家伙武力胁迫你跟他搞基?!你不用说话,只要眨眨眼睛我就知道了!兄弟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菊的!”
秦树抬手扶了扶自己额头,双手叉腰对着张风摇了摇头:“你误会了,我跟云喜哥是结拜兄弟,我没有被胁迫,把你手上的东西扔了。”
“云喜哥?结……结拜兄弟?”张风傻了,眼眸中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秦树跟传说中老狗的老板林云喜竟然是结拜兄弟?我跟秦树又是好哥们,那岂不是说我也是林云喜的兄弟了?!
老狗见张风竟然是秦树的朋友,只好自认倒霉,退到一旁接过手下递来的干毛巾擦擦脑袋就此作罢。
数分钟后。
林云喜与秦树两人有说有笑的从楼上下来,径直往大门口走去,没在一楼酒吧大厅做任何多余的停留。
张风跟在秦树身后,那叫一个耀武扬威,走起路来一双胳膊晃晃悠悠,脸上的表情得意洋洋,嘴里不停的哼哼:“哼,我兄弟是云喜哥的义弟!”
“秦树跟林云喜的关系竟然真的这么好?你看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
“可不是吗?老狗和孙妮两人恭恭敬敬的走在后头,你看老狗那模样哪还比得上之前的嚣张啊?这个叫秦树的什么来历啊。”
周围众人的议论焦点都聚集在了秦树身上,而与张风同行的嘟嘟等人更多的是后怕,他们各个耷拉着脑袋,深怕和秦树隔空对上目光,引起他的注意!
“张风。”嘟嘟老远见着张风,喜出望外的喊他,她知道张风是秦树的好兄弟,有他在自己肯定不会有事儿。
平常这嘟嘟见着张风就像是看不见的透明人,今天隔着老远竟还要大声呼喊,深怕周围的人不知道他们两个认识似的。
“哼!”张风看她一眼,爱理不理的偏过头去,径直跟着秦树后头走出了酒吧大厅,留下嘟嘟一行人满脸懊悔。
直到秦树等人驾车离开,整个酒吧的人依旧在不知疲倦的议论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讨论着秦树和林云喜的关系。
也让嘟嘟和郑学长几人更加惴惴不安,他们感觉自己得罪的不是秦树,而是林云喜啊……。
……
林云喜的住处比不上商人的别墅那么豪华,但也是一块地皮上自己建的独栋居所。
小楼的装扮古色古香,引路灯更是直接用灯笼代替,四周草树木选用的是四季常青的品种,一条小石板路延绵在草从中,可谓清净雅致,别有一番风味。
整个住所少有的现代气息仅仅体现在空调、电视这些必不可少的生活电器上。
张风留在一楼大厅看电视,秦树则在林云喜的引领下去了空旷的楼顶,孙妮陪在两人身旁。
“云喜哥,你一个人住在这?你老婆孩子呢。”秦树抬头看看布满星辰的夜空,满是好奇的问道,这地方太清净了,寻常人一个人可能都不敢住。
“年轻的时候老在外头打打杀杀,做烂仔,坐牢那些年老婆就跑了,现在知道珍惜了可人也老了。我啊就一个人也习惯了!”林云喜笑着摆摆手,风轻云淡的两三句话透露出他那狂放不羁的青春。
可秦树也没太在意,以为林云喜最多也就是年轻的时候混的有些吊,手底下几十个兄弟最多了,现在在夜场这一块做成了大佬的老炮而已。
“云喜哥,那我们开始吧。”
“好!”林云喜迫不及待的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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