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是肖兵的学长,可是那些第一期学员方浩、于坤等人几乎都对他作出邀请,希望他能够跟着他们去下面的军团协助工作,他都拒绝了。
却接受了肖兵的推荐甘愿做这个小学弟的助手。
东方墨桑一直对他的这个决定感到不解。现在他正好坐在面前,东方墨桑终于忍不住道:“英哲,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李英哲忙道:“少帅请问。”
“为什么不肯接受方浩他们的邀请去下面的军团协助他们工作,却甘愿给肖兵当下手?”
李英哲笑一下:“这个......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跟少帅说,我与肖兵亦师亦友,这个关系有点像当初公孙教官与少帅的关系。不同的是,当初我在讲武堂毕业后被留在讲武堂任见习教官时正好负责肖兵所在的班,算得上是肖兵的半个老师。后来,说起来不怕少帅笑话,我们之间就有点说不清谁是谁的教官了。”
说到这里李英哲有些不好意思笑一下,东方墨桑倒是没有插言,听他继续说。
“我在术科上确实教导了他一些东西,但是这家伙在这方面确实不是一个好兵的料子,更重要的是他对术科的学习并不上心。
“因为这个,他没少吃我的苦头。但是他就是屡屡不改。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了一套劳维茨的《兵棋谱》,整天研究兵棋推演,那叫一个痴迷。
“我当初真的很奇怪那本破棋谱有什么好研究的,他怎么会那么痴迷。后来交流几回,我本来是想劝说他要认真学习术科,只是学科好不行。但是他摆出战局与我推演对弈,结果我没有一次赢过。
“他那灵活多变的战法及缜密的计算,简直令我不服都不行。我真不知道他的脑袋是怎么长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点子简直就是信手拈来,他的推算又是那么的精确。于是,在战术学科上,他成了我的老师。”
说到这里,李英哲又笑一下。
东方墨桑也笑了。
李英哲悄声的问道:“少帅应该是注意他好久了吧?”
东方墨桑暗自讨了一声惭愧:“好久个屁,如果不是再活了回来,就我从前那吊儿郎当的本事,能注意他才有鬼了。”
不过,这话却不能说出来。
“也没多久,只是最近战局不利,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紧张,只有他淡然自若,这才引起了我的注意。”
“是这样,少帅能如此大胆用才,这份魄力真是世所罕见。”
东方墨桑淡然的摇摇头。
李英哲道:“我可不是在顾意讨好少帅,我说的是实话。有这种想法的人,可不只是我一个人。不瞒少帅说,在咱们作战处的这些人,本事大小先不说,但是个个自视甚高,哪一个是服人的主,但是我今天却看到了他们个个振奋不已,心服口服的样子。就连最不愿服人的肖兵,竟也极少的赞少帅不仅是真正的战术大家,而且还是战略大家。听他口气,他也是真的服了少帅。这可是极少在他身上出现的事。”
东方墨桑一笑置之。
李英哲也笑了,然后叹了一口气道:“唉,肖兵那家伙,人小鬼大的很,他那幅淡然的样子并不是顾意装出来的,他那是真的处变不惊。但是,面对连连失败,整个抚国军的军心都已经散了的情况下,我曾问过他如何才能挽回颓势,结果是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也认为只有退守东北一途,然后再徐图经营,静观待变。”
说到这里,他深深的注视着东方墨桑,“但是,出乎我们所有人意料之外,在如此恶劣情况下,少帅竟能如此举重若轻的化解危局。”
东方墨桑笑道:“现在说化解危局还言之过早。”
“但是,我们却对少帅已经充满信心。”
东方墨桑暗叹:“如果你们知道我已是一个活了一个世纪,已经看透了世情预知了未来的人,恐怕那才是真正的充满了信心。”
“少帅问我为什么不肯接受方浩他们的邀请却心甘情愿的给肖兵打下手吗?其实说我是心甘情愿的给肖兵打下手,还不如说我是想继续留在少帅身边再工作一段时间。我已经从小学弟肖兵那里学到了一些东西,我还从另一个更小的小学弟那里学到了另一些东西,现在我则更想跟着少帅再学一些。”</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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