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缩了缩脖子,见我怒气消了,麻瓜心又开始了,好像什么话他都憋不住一样。
我怕他抖出更多的糗事,索性借口离开,还耳根子一刻清净。
倒不是不想和他拉拉家常,毕竟这么多年没见,磕磕牙头倒也是正常。
只是刚才那浮现脑海的白衣男子让我感到一丝莫名的心悸,心上就像突然出现一根钉子,怎么也去不掉。
或许是被这什么男子扰地内心有些焦虑,又或许是自己本来就焦虑,总感觉自己在这几人之中有些不真实。
就好像···自己不属于这个圈子一样。
从小呆在狐族的我根本就不可能会见到过这个神秘的白衣男子,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有种熟悉的错觉?
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一根树枝点到我的额头,我从思索之中猛地抬起头来,被一个下巴顶的晕乎。
玄天宗不在意地摸了摸下巴,忽然又装作很痛的样子挪揄我,“姑娘,在下受了伤,怕是要赖在这里才是了!”
我翻了翻白眼,这家伙不要脸的程度已经可以和前厅里那头大尾巴狼一样了。
我虽然对那大尾巴狼不怎么在意,但该有的印象还是要有的。
我一直认为世界上最不要脸的家伙就是那头大尾巴狼,没想到面前这家伙,只比那头狼好上那么一点点。
“公子能进得了这里,想必修为不低了吧?”
他想了想:“小朵姑娘怕是妄言了吧,修为高些又如何,该受的伤仍旧是少不了的。”
这家伙实在难缠,我无奈道:“公子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玄天宗笑了笑:“姑娘好生奇怪,在下不曾移动过半步。”
找借口这件事,将就天时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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