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杰听罢后对威达威利星的信贷员说：“是不是好的商业机会还不一定，不要把未来想的太过美好了。我们对这里并没有多了解。”

“你们当初找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威达威利星的信贷员回答。“难道是想……”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插话道，“其实，现在说什么资金合作都有些早了，在我们看来，这里要先解决的不是能源的问题，而是‘那家伙’，他究竟是什么？对我们是否有威胁？和能源是否有关系？这些都比勘探能源要重要。”

老柴听我说完，问道，“我们在这里这么久了，他都没伤害过我们，真的比能源重要？”

雀郎回答：“我同意猫的观点，‘那家伙’可能是这颗星球的钥匙，了解了他，我们就解开了很多问题。再说，他太奇妙了，我们从未在别的星球发现过这样的生物群落。”

我接着说，“对，直觉告诉我，这是演化了非常非常久的一群生物，他们很类似我模拟过的一种结果，是宇宙中一切生物最终的演化方向。过去，没有哪个星球的生物存活的如此之久，所以，这是我们第一次与之正面遇见。”

“一切生物的终极演化方向？”老柴反问，“就那么一坨？”

“不，不是一坨，是一张网。”雀郎看着我说，“万物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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