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忆衡从地上爬了起来,以大字形状倒回了床。
温弦月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急急关切:“你怎么了?”
顾忆衡将脸转到她这边,眯着一只眼睛看她,笑容浅浅,声音也是,“你真想知道!”
温弦月出于好奇心的点点头。
顾忆衡朝她伸出一根手指,弯起手指勾了勾,示意她过来。
她听话的将脑袋靠了过去,顾忆衡凑到她的耳边,用低哑的声音将她昨晚的恶行复述了一遍。
她一听,表情那个骤变。
顾忆衡竟然说她昨晚,用手摸了他、他、他那啥。
温弦月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一脸想死的表情。
脸火辣辣的烫了起来,她死活不承认。
“你少来,我怎么会对你做这种事情!”她强烈否认,“我肯定没有!”
顾忆衡从床坐起,拾起她的手腕,特别无赖的说:“那你再摸摸看,说不定一摸就想起了!”
温弦月挣开他的手,最后以崩溃的状态跑到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她用了将近半瓶的洗手液,拼命搓着双手,再高温消毒了二十遍,才从里头出来。
她气轰轰的走到男人的面前,没好气的说:“我还要回学校,你快找人来开门!”
顾忆衡不紧不慢的看看时间,故意问她:“这么快就走了,不打算家暴离婚了吗?”
她的离婚大计,他怎么会知道。
温弦月一脸错愕,而顾忆衡则皮笑肉不笑的淡淡提醒:“世界上有一种不打自招,叫酒后吐真言!”
温弦月汗颜,这一切都是酒心巧克力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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