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已经自杀死了三年了,怎么可能有借尸还魂这种事呢?”梁梓涵真是有些不可思议,本来只是一场假戏,韩嘉树竟然在其中迷失了。
“可是、可是,”韩嘉树慢慢冷静下来,还是无法说服自己:“那‘美人玉’怎么说?还有那张明信片……”
他转而看向梁梓涵,带着乞求问道:“你之前不是也觉得今歌还活着么?”
如此多的巧合,他实在是有些分不清了。
“‘美人玉’的事情,我当时若不是那样说,难不成还真的把唐欣当做贼么?”梁梓涵语气中带着不可理喻:“她是唐氏唯一的大小姐,在场又都是名流,不过一个项链,哥哥想把事情闹的多大?”
“还有明信片,嘉树哥哥自己不是都说了那只是恶作剧吗?”梁梓涵振振有词,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之前我只是太害怕了而已,才会说出那种蠢话,嘉树哥哥你脑子也不清醒了吗?”
梁梓涵走过去,拿着帕子轻柔的为韩嘉树擦了额上的冷汗,凝视着对方的眸子带着蛊惑道:“嘉树哥哥,我只有你了,堂姐已经死了,你可不可以多看看我,我只有你啊……”
韩嘉树顿了一下,将对方搂进怀中。
是的,梁家只剩梁梓涵一个了,他不能连这个姑娘都保护不好。
正是温情脉脉的时候,外面却突然有人敲门问道:“先生,梁小姐,外面的信箱中收到了一封信”
梁梓涵心中暗骂一声,不耐烦的起身去开门,柳眉蹙着伸手接过佣人手中的信封。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信?”
说完的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她背对着韩嘉树迅速地将信封拆开。
一张明信片滑落在地,上面简简单单写了一行字。
——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终究都需要用寂寞来偿还。
这是《百年孤独》中的一句话,后面剩下的话是“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乱且坚韧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
梁梓涵一眼认出,那就是梁今歌的字迹。
“怎么了?把信拿进来,是哪儿寄来的?”韩嘉树等久了,有些奇怪的问道。
佣人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屋内的人,然后俯下身子去捡,梁梓涵突然伸出脚来将明信片踩住。
“是广告单,”梁梓涵神色平静,凌冽的眼神中带着威胁,看向佣人说道:“看清楚东西再往来拿,嘉树哥哥这样忙”
佣人在梁梓涵的眼神下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颤颤巍巍的开口道:“对不起,梁小姐”
“怎么什么东西都能出现在这儿?”梁梓涵将明信片捡起来,纤纤玉手几下就将明信片撕得粉碎,然后将碎片交给佣人。
“拿下去扔掉,以后这种东西就不用来说了,知道吗?”
“知道了,梁小姐,”佣人接过碎片,鞠躬后迅速离开。
韩嘉树看着窗外的景色,真的觉得自己做个梦像是病了一场。
“我大概该休息一阵子了,”他扶着额,似乎在思考怎么办才好,又放心不下韩氏。
“嘉树哥哥是够辛苦的了,”梁梓涵点头同意道:“休息一阵子没什么的”
韩嘉树点点头,真的觉得自己有些精神不济。
另外一边,温斯语准备去和肖子墨说清楚,她实在不想在几个人中间搅这趟浑水了。
她来的太早,三十六楼上空无一人,打开电脑,推送的新闻是昨日发生在韩宅的事情。
正在她皱眉浏览的时候,王诚带着一个人上来,介绍道:“以后她就是你的同事……”
没等王诚说完,唐欣笑着伸出手来:“你好,温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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