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所说之事。”
同他四目相对时,她到底还是冲着他笑了笑,窘态和失落早已被抛在脑后。
只有在吟唱和吹奏音律此事上,他们二人是同一条心。
“今日比试,不用太耗费过多精力。”林清佑将那只瓷碗放置在衣衫里,去到门前,低声嘱咐道。
她言语讥诮:“你果然还是信了冯浥尘所言之事。”
却唯独不信我。
林清佑淡淡地答:“即使他不曾与我说过这些话,我也会如此做,这叫策略,银羽夜莺才是我想要的。”
宋良晤将一旁的血红色薄头巾披在自己的脑袋上,衣物则是纯白长衫,那清丽逼人的气质无法不令人折服。
……
一如昨日,去往那个比试场地。
这一路上的百姓,较昨日少了许多,熙熙攘攘的,没什么人。可见了这两位穿着与气质不同于常人的驯兽师,到底还是恭敬地点点头,避让出一条小径。片刻后,女子才跟随在林清佑的脚步后,再次踏入了那片场地。
今日亦是个明媚之日,暖黄而刺眼的光亮直直地映射到她的眼里,她下意识地伸手遮挡,可似乎并无作用。
一种奇异的眩晕感向她袭来,宋良晤只觉自己意识正在减弱,可再拼了命摇晃下脑袋,视线竟渐渐变得清晰了。
她的脑子里忽的闪现出三个字:恐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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