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靳深怎么会在这时选择握住她的手,深情地凝望着她呢,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于是,很快起了身,去到窄小的窗前,用极低极低的嗓音回应道:“结缘,对不起,我答应了你,可是……我没有做到。”
“什么……什么意思?没救出来……是吧?”床上静躺着的结缘几乎是立即哭了,多日来累积的情绪在这一刻分崩离析,成为庞然大物。
绝望是一只困在牢笼里的猛兽,不知何时它便盯上你,作为它的下一个猎物。你稍不注意,它便要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你,不给你任何机会挣扎和反驳,将你吸入幽深黑暗的无底洞里,再难逃脱。
他微微颔首,点头承认:“结缘,是我的错,你要如何告我,我都接受。”
除了这些简洁得不能再简洁的话,叶靳深到底是没有再对此事做多余的解释,静静等待着女子的下一句。
“滚吧,现在就滚,请你滚。”她微闭上眼,抑制不住内心的钝痛之感,这么久以来的好感,好像在那一刻消弭掉了,连同那一日蹲下身子柔声安慰他的话。
临走前,他静立在门口,说了最后一句话:“我会找人来医院照顾你,再一次,对不起。”
就这样,叶靳深和施结缘就此分开,他在内心暗自许诺:“希望再见面,我已经有能力去保护你,有能力去帮助你查明事件真相。”
……
后来上了大学,严裕和跟随叶靳深一同组建了乐队,四处去演出,积攒了很多钱,都一并给结缘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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