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第一次？”

“没什么，朕希望你的每个第一次都能如此开心，难忘。”

萤舞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嘴巴里说：“谢谢您的好意，不过背着我爬上山会不会很辛苦？”

“就当，是在强身健体吧。”

——

随后两个人来到山阴处的一座小黑屋，看样子是个常年无人住的破房子。那群衙役爬上山顶，一眼望去，前后左右，尽是绵延不绝的山峰，遂分开去寻找，寻至暮色时分仍旧无果，便先回了府衙，封锁城门，明日再寻。

小屋内四周均布满灰尘，唯有一张狭窄的小床，几个碎碗，竹筷，以及生锈的铁锅。

路鸣笙将她放下后，自己去简单收拾了一番，腾出个些许地方供萤舞坐下来。

“想不到陛下您，竟然还会做这等琐事？”

他反驳道：“幼时为了我母亲一笑，便去学了数日，原本是想给未来的皇后再做这等事的，没想到在这儿给你做了。”

一旁的人在屋内走来走去，竟不像是个皇帝，倒像是个平常百姓家一个对妻子体贴入微的丈夫。

床沿上的女人正对着那扇破旧不堪的门，山里的风很强很大，声音听上去像是在鬼哭狼嚎，萤舞下意识地扯扯衣服将自己包裹得更紧一些，随后她微微瞥了路鸣笙一眼，心里不知道在琢磨着何事，只是看着他用干草将那些缝隙堵得死死的，以防有风灌进屋子。

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陛下，您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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