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孟央嘴里所谓的荣幸，演栎可看不出来。

有人能一脸百无聊赖地说出恭维的话吗?旁边这位就是。

不可否认，发现苏舟的性格比预想中好接受，演栎心情放松了些。

就这样，两人始终保持着距离，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

看起来还算很和谐。

——

两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孟灏更加心烦气躁。

孟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门口，秘书犹豫不决地站在门口，脸差点因为纠结扭在一起。

“还杠在门口做什么？以后你就打算当看门的了？”

没等秘书总裁办公室的门，里面就传来孟灏冷酷地声音。

“总裁，你让查的事情已经查到了。”

秘书忙推门进去，低头敛眉，一副孟灏要他往东，他绝对不往西的服从样。

心里却是那个泪流满面，谁来告诉他这样煎熬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啊……

没有很久很久以前，而是从两个月前的某一天说起。

秘书还记得，那天清晨，阳光明媚，春光灿烂，百花飘香，一切都是辣么美好，一切都是辣么有意义。

可是，他们总裁就在这样完美的日子里，开始阴晴不定起来！

“那就说，还等着我一句一句的询问？”

孟灏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以及以前从没有的冷气。

以前，孟灏虽也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至少还算好相处，现在……

“是！总裁，据属下让人调查，小姐确实住进帝都，而且，她练琴的时候，也是真的和钢琴天才演栎一起，据说，不久他们在帝都就有一场钢琴表演。”

秘书一吓，立即噼里啪啦地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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