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处,她们俩有说有笑的记录,品味其中的意境。
兰花慢慢却跑到吕大小姐面前隔着耳朵对她嘀咕了几句。
那闺蜜看着她俩神神秘秘的,“你两嘀咕什么见不得人的,是不是找到如意郎君了?”
吕大小姐听完侍女的话,又听了闺蜜的话,忙解释道“姐姐说笑了,要是找到了,怎么可能背着你?”
随后,吕大小姐将那日集市上的事一并拖出,是这么这么回事。
说完,吕大小姐依旧显得很气人,对闺蜜说道,“你看你头上那个发簪,另一个还在他手上,而且那么侮辱我,你看是不是我们的仇人?”
“我们?不是你的仇人么?要是妹妹喜欢,我让你这个发簪就是。”
吕大小姐朝人堆里面的公子刺望了望,并气着说道,“哼,送你的就是你的。你看那死人一直在哪里嘀咕,胸中无墨还要学人家学习诗词,这种废柴怎么可能学的懂?只晓得装高雅,等着,我要下去治治他,非要让他出一次大丑。”
说完,吕大小姐急忙下去,生怕公子刺马上就离开了。
没办法,遇到这种人,闺蜜也得跟上去,虽然不是她的敌人,但她也得装着和自己这个妹妹在一条战线上。
“那谁,你来到了这个文比场上,即胸中有笔墨吧,可否给大家做一首诗勒?”
公子刺一听有人叫住自己,仔细一看,又是那日集市上的绿衣女子,真是冤家路窄。
只是她后面还跟着一名女子,那真叫一个美字了得,看来都是美女身边美女多,都成为美女效应。
弯月嫩柳般挂上的黑眉,细长上翘的眼睫,小巧乖秀的鼻儿配上一张粉红如樱的小嘴,两颗如黑珍珠般闪烁的眼睛搭上一双白如落雪的酥耳,镶嵌在一张如此完美的鹅蛋脸儿上;双峰似景,身姿如画,那女子,仿若是从天宇间步下凡尘的仙子,又似这飘荡的精灵。只因这人世间,不该有如此能让人过目不忘的“致景”。
周围那些人也纷纷惊叹两位女子之美,也是在旁边进行指指点点,随后也就望着公子刺了。
“问你勒,怎么不说话?你真的是傻子么?”吕大小姐一阵吼,把公子刺从打望中拉回了现实。
“你才傻子,无语胜有语。总比某些不懂教养为何物的强。”公子刺对这种大小姐比较感冒,美不是你的错,家教差才是你的错。
“你,你,你………真是欺人太甚,看我不找人收拾你?”
“那来阿,我才不怕。不过一首诗而已,说的只有你会一样,这样吧,你还是别口吃了,看本公子也送你一首诗,也是送一。嬴姓赵姓子孙的一首诗。”
污蔑自己是口吃,吕大小姐更急了,士可杀不可辱,这个无奈真是欺负到我头上了,让自己面子怎么下去。
本来就要上去抡拳头开干的,旁边她的闺蜜却拉住了她。
只听见公子刺对众人说,“刺不才,也不知道诗词该如何做名,不过我尽力在七步之内做完此诗,就叫《七步诗》吧。”
周围众人皆是一惊叹,此子竟然夸下如此海口,看他如何收场。
吕大小姐和她的闺蜜也是一惊,这人是吹牛皮吧,世上还没几人七步内做完一首诗词的。
随后公子刺装模作样起来,众人都觉得他一直在思考,随后一步一步走来。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公子刺刚走完七步,诗已成,周围人也是惊叹其才。
不过公子刺补充着对众人正言道,“嬴姓赵氏本为同根同源,曾经甚至是一家人,如今子孙却是骨肉分离。嬴姓渊源于颛顼高阳氏之孙皋陶,皋陶生于曲阜,舜因而赐以嬴姓。随后分为逐渐两只:一则穆王使造父御,西巡狩,见西王母,乐之忘归。而徐偃王反,穆王日驰千里马,攻徐偃王,大破之。乃赐造父以赵城,由此为赵氏。二则周孝王时造父的侄孙秦非子因功封于犬丘,为之后秦国始祖。”
“诸位觉得可应了此情此景?”公子刺继续问道,然而众人却无人上去回答。
吕大小姐一开始还想看笑话,慢慢去反驳,听了这诗也避着他那犀利的目光不作答,而她旁边那个闺蜜的内心却是非常震撼和复杂。
她那闺蜜却坚强的跨上一步,没有作答,转而对公子刺求教道,“公子知道此乃是为何这样?”
公子刺故装着想了想,“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悲乎吧?”随即大笑三声而离开,声音中夹杂着失望,悲痛、嘲讽。
周围的人也是触动很大,甚至都互相望了望自己的同辈,甚至是同姓者,似乎更加亲切了些。
吕大小姐也被公子刺的诗和那句利所吸引,不过望着面前不开心的闺蜜却说道,“姊姊,心里想什么勒?难道你也觉得嬴姓赵氏是真的,对赵氏同情了么?”
“没有,只是觉得那人说得有道理。几百年前我们嬴氏赵氏本来是一家啊,如今却兵戎相见!”
吕大小姐疑惑地问道,“额,你说那人会不会就是赵氏,不然怎么会做如此诗词,扫了大家的雅兴?”
“或许吧,走吧,我不想看这个文比场了。”
诗词不擅长,挑了些战国诗句,顺便感谢曹兄弟的神诗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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