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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青木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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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你的心中，又何尝不是存在着其他的人？人们都说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我在我的第一印象里面，顾白的眼中永远都是魏唯，而你的眼中，永远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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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青木，不是你陪我的还不够多。而是我实在是赌不起，赌不起‘在你眼中真正存在的是魏唯’这件事的概率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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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之后我已经认清了你是谁也不行么。”柏青木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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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唯没有说话，但她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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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窗外，魏唯突然之间有些恍惚。今天的对话可以说是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她很早之前就从其他渠道那里知道了柏青木有过一个女朋友，当时两个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但是他的女朋友却在订婚前夕因为车祸而亡。而她，也在很早之前就知道，她与青木的女朋友有着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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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会在第一次顾白带她去青木的酒吧时，青木眼中会存在着那样混杂了惊喜与怀念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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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狠。”柏青木突然之间笑了起来，近乎苍凉的笑容让魏唯心有不忍，“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当初把你当成了谁，其实你也早就知道现在我的眼中你就是你。但是你还是拿这个理由来拒绝我，因为只有我亲自做过的事是我无法反驳的。但是，无论如何——”柏青木站起来，走到魏唯身边俯下身对她说，“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你已经失去拥有幸福的权利了，记得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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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恢复了常日里温文尔雅的笑容，只是眼眶却似乎比平日更红了一些：“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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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关于白夜，出自东野圭吾的推理小说《白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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