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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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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离的手指蜷缩，指甲嵌进掌心，短暂的疼痛使她有些涣散的心神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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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瞬间的失神，有几幅陌生的画面从眼前闪过，是她从未见过却无端觉得眼熟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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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美景，奈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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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袖萦香，环佩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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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绝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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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飞旋，转眼间横亘在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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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的笑，带着透支的惨烈与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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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双似曾相识的深蓝色重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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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睁开眼睛时，眼中唯有昔日不带丝毫涟漪的清醒与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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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中央，紫衫少年抱臂而立，勾唇一笑，睥睨天下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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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他就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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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呼声如潮水般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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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离看着地板上清晰扩散开的裂痕，终于放下心来，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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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项少羽，他怎么可能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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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少羽突然捂住后脑勺，痛呼一声，四处寻找刚才用石子砸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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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离皱眉，握住还想使坏的天明的手腕暗暗用上了力道，见天明吃痛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石子，单手握住栏杆，漂亮的空翻落地，转身，与少羽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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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啊。”她意有所指，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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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来墨家没多久，就敢惹是生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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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阿离。”项少羽讪讪，分明已经听出她话语里隐藏着的另一层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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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他开口解释，眼前的少女已带着近乎不可能的速度掠到他面前，抬掌向他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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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羽本能抬手去挡，于是白皙纤秀的手掌，结结实实地与他的手对上，凛冽的寒气顺着经脉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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