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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他怀中，虚弱而疲惫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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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还是那一年，那个怯生生躲在师傅身后柔柔弱弱地喊他“师兄”的孩子，那个说最喜欢白凤师兄的郁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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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费力地伸出染血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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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你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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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虚弱到说每句话都要休息很长一段时间，白凤握住她的手，满眼的心疼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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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为我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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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裳……”白凤更加用力地抱紧她，只知道叠声唤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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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你就不要再当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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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裳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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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传来的温度，依旧那么温暖而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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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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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白凤答应着，慌乱地用手去捂她胸口处越来越多的血，却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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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裳，我求你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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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说一句，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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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你可不可以先爱上我……你知不知道我总是看着你的背影……真的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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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少女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无尽的酸楚顺着胸腔蔓延至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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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他抬手用手背大力地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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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下辈子……我一定先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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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从未开口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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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白凤和郁裳之间，唯一也是最后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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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你，把这天下给我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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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低头吻了一下怀中已经安静停止呼吸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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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四大天王之首的白凤在这一天彻底宣告隐退，带着他对那个女孩子的爱，平静，而又孤独地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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