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叶她没有你不行的啊……拜托你……去找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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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只是安静地摇头，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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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跌坐在地上，抬起血肉模糊的手盖住了泪痕斑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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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没有给任何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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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最终转为撕心裂肺的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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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不要哭。从蜀山国破的那一日起，沉煜的生命就应该完结了。巫族灭亡，云祭自然就没有了存世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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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这世上再也没有沉煜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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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合适的时机后就离开这个地方。记住——永远不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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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煜看着我额上的额环，放柔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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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叶和子期，还有那些生还的族人，都要靠你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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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太懦弱你要擦掉，你要记住，你是继承巫族千年神圣血统的清殇公主。记住，你的身上背负着所有族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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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洛薰，蜀山的先灵会一直庇佑着你，永远不要害怕前方的黑暗，祖先的眼睛会永远为你指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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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乱抹去脸上的泪珠拼命点头，终于决绝地转身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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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开始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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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日光照到我脸上，却没有丝毫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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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踉跄几步，听到身后恶灵从金索中逸出来时细微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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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敢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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