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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明明你的死神剧场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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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东西，可以伪造的。”奥黛尓十分不屑的撩了撩头发，“哦呀，身为死神的你也不知道么。用人类的灵魂碎片拼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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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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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奥黛尓一直在刻意的掩藏自己作为恶魔的气息，所残余的微弱的气息也会被塞巴斯蒂安的气息所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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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释放出来，强大的迫使直至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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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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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真是狡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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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手杰克案件的被害者还有其他的共同点，”夏尔说着从怀里掏出自己的调查结果，“她们都在红夫人工作的伦敦中央医院动过手术。调查的患者名单中，到现在还没有遇害的，只有住在这个房子里的玛莉·珍·凯莉 。”夏尔的眼神里有种无法描述的坚定，“本以为在这边等，你们一定会出现……”突然他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没想到……还是救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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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爷。”奥黛尓突然掩着嘴笑了，“这种悲天悯人的表情和语句，真的是一点也不适合您呀。如果您真的想救那个女人，会有很多办法的。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假慈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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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嘴上说着自己是如何抛弃善良光明，却依旧是要展现出自己所谓的“善良的一面”？无论是真或者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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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总是这种口是心非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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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总是能够下意识让人类接受的一种品质，在人类看来是纯洁而又无比高尚的。纯洁的灵魂是十分可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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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恶魔还是人类，毫无目的的去做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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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夏尔有点不耐烦。或许因为自己真实的想法被揭穿而感到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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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他始终都没有抛弃自己所有的美好的品质，只是把它们深深地埋藏起来吗？所以夏尔的灵魂即使浸泡过污浊也依旧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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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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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值得确信的是，他所说的话的确能够展现出他所残余下来残余的善良。是真是假我们同样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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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遗憾，我可怜的外甥……我姐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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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夫人的语调中掺杂着一种浓厚的虚假感，不知道是否是刻意营造出的这种感觉，虚假的惋惜，“如果你不发现的话，我们还能一起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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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突然握紧了拳头，表情一瞬间变得十分狰狞，“这次我不会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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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尔的死神镰刀，也就是那把电锯，突然砍向夏尔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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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少爷真的脑浆四溅那就没有意思了。奥黛尓这样想，不过她并不打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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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塞巴斯蒂安很好的接住了这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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