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符看了眼牛嫂,又看一眼那肉团,他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那东西是个婴灵,恐怕就是那个被打掉的小孩。”
此刻那个巴掌大小,长得像块烂肉似的婴灵还在努力的往牛嫂床上爬,他似乎试图张开嘴发出声音,可实在太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蜷缩在一起的四肢突然一松,“啪”一声,那婴灵一下掉在了地上,瞬时成了一滩烂肉,溅起一大片血渍。
我看着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就见那摔烂了的肉团又蠕动起来,接着努力往床上爬,“咱怎么办哪?”我问黄符,黄符张了张嘴还没回答,就听见了牛嫂的声儿:“哎,你就是小高吧,你牛哥说你工作特认真,来来来,坐。”
牛哥向我一招手,我扫一眼那还在攀登珠穆朗玛峰级床单的婴灵,那丫看上去一时半会儿还成不了登山运动员,我便若无其事的找了一凳子坐下,我咧嘴一笑:“嫂子,我听狗……不,是同事,我听他说你最近身子不舒服,牛哥都一直没来上班,我特地来看看你俩。”
“哎。”牛嫂叹了一口气,她微微绞起手,目光划过一分黯淡:“前些日子发现怀孕,跟你牛哥去打了胎,之后身体就不舒服,吃了医生开的什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