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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从浴室出来就被三双眼睛死死盯着,蔚兮拿着毛巾擦头发,选择坦白从宽:“我一直都是个见好就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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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一脸鄙夷:“也就是说,你真的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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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说话,安妮抱着镜子发出一声惊叫:“哦,你可真是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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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来就没有名正言顺的关系,当初他为了学业离开也无可厚非,我要是再这么端着,好像不符合我贤良淑德的风格。”蔚兮替自己辩解,指着桌上已经被吃得只剩下渣渣的豪华披萨,“而且你们看起来好像挺适应这种情况,福利啃得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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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边擦嘴角边捏着手指又算了一卦,语气庄重:“和好也不见得是坏事,老夫早已算出,蔚兮同志命中定有一劫,还是最棘手的情劫。眼下陆司南即使不是这个劫,也会是不容小觑的厉害角色。对了,好久没吃火锅了,天兰坊新开了一家四川火锅,何时让他请我们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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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可爱本来还在跳绳,她最近长胖了四斤,为了在年末的社团演出中争取当上女主角,对自己是真下了狠手,连陆司南买来的披萨都只吃了一小块,但一听说要吃火锅,还是满脸兴奋地奔过来:“能赏小的一碗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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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安妮敲她一记,眼神一转看向蔚兮的床头,“咦,那条围巾好像是男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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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是裴念宸的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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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它的主人一样,贵气十足的黑色,羊绒的,戴在脖子上很温暖。那时候从茶山回来,临下车时,裴念宸突然叫住她,将自己的围巾解下,微微倾身过来试图亲手为她戴上,又似乎并不顺利,手指绕了几次,最后果断放弃,声线也跟着淡了几分:“你自己戴吧,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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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被弄懵了的蔚兮同志拎着热乎乎的围巾,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开走,然后直挺挺地在寒风中站了好半晌,才激灵灵地回神,那个人好像……心情又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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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也没多想,现在经安妮这么一提醒,她有点纠结明天上工时该怎么面对心情不好的太子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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