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一个22岁的小伙,丽丽是一个近30的女人,而且有一个女孩。自己跟她在一起,在同事和同学间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就差身败名裂了,如果就这么离开她,郭亮心有不甘。
王海泉有什么?郭亮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王海泉家里状况,秀秀早就在酒吧说过了,王海泉本身一个太原电专的,除了平时不爱啃声,没觉得他有什么创举,为何那么多女人喜欢他,现在,丽丽又在打他的主意。
郭亮摸摸鼻子,一股恨意涌上心头。那天喝酒,自己不就是说了刘东燕几句,那个野小子就跳起来,踢了自己一脚。这太可恶了。
想起自己受到的侮辱,还有现在丽丽的态度。郭亮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出心中的恶气。
郭亮在客厅挥了一下右拳。
门一响,丽丽进来了。
“郭亮叔叔,你好。”丽丽的女儿跑了过来抱住了他。
“朵朵好,告诉叔叔在幼儿园学什么了。”郭亮抱住朵朵,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丽丽的藏獒大妞也爬在了脚下。
一瞬间,郭亮脑海里有了一个计划。
“我们学的是王维的诗。”朵朵说道。
“学会了吗,背给叔叔听。”郭亮把朵朵放在身旁的沙发上。
“山中相送罢,rì暮掩柴扉。chūn草年年绿,王孙归不归。”朵朵稚嫩的声音在客厅回响。
“好,非常好。我们的朵朵太聪明了。”郭亮赞美着,内心也喜欢这个孩子。
丽丽看到他们这么高兴,转身去卫生间洗澡去啦。
“朵朵,喜欢看什么。”郭亮问道。
“喜洋洋,我要看喜洋洋。”朵朵嘟着嘴。
“好,我们的公主要看喜洋洋。”郭亮把频道转到内蒙电视台。
大妞太可爱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舌头伸的常常,厚重的毛发,把眼睛都快遮住了。
郭亮思考着自己的复仇计划,这个季节外面很冷,自己可以躲在车里观察。电视剧里都演过,用一条麻袋,出其不虞的罩在王海泉头上,然后就可以对他拳打脚踢。
想到此,郭亮嘴角出现了一丝残忍的笑。
计划归计划,要想实施,郭亮感到自己缺少帮手。
丽丽出来了,身着宽大的浴衣,浑身散发着女xìng特有的气息,坐在了郭亮的身边。
郭亮有些烦感,是不是这个老女人给自己带了绿帽子。
烦感归烦感,郭亮自己明白。不能表现太明显,如果自己离开丽丽,一切都得自己奋斗,那样自己当初的选择就白费了,但也不能和原来一样,必须有所不同。
“刚从我喊你,你怎么不回答。”丽丽问道。
“你喊我,不会吧。”郭亮回答。
“我在卫生间唤你,是让你给我搓搓背,怎么喊你都不吭声,我以为你出去了呢!”丽丽拢瞪着眼。
“朵朵,你听见妈妈的喊声了吗!”郭亮把朵朵抱过来。
“没有!”朵朵瞅着郭亮。
郭亮把朵朵轻轻放下,这小姑娘太可爱了。
“算了!”丽丽不满的站起来走了。
郭亮为自己的计划激动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自己有这个条件,为何不能打断王海泉一条腿。
“唉!你是不是木头,还不过来。”丽丽又探出身来。
郭亮却欣喜起来,这说明丽丽没给自己戴绿帽子,如果她出去给自己戴了绿帽子,那她就不会这么急不可待。
有时怀疑也能影响人们的情绪。郭亮的心敞亮了,怨气烟消云散,他看了一眼朵朵,站起身来。
计划必须实施,但缺一个帮手,找谁呢!
突然,郭亮脑海闪过一个身影。
鄂尔多斯飞歌(65)
这是一个残破的厂区,工厂残破,人们的jīng神萎靡不振。自备电厂的冷却塔灰扑扑的,没有一丝水蒸气,矮小的烟筒也停止了冒烟。
人们不停的涌向这里,张主任、万处长。刘东燕坐在会议室进行现场招聘,外面围观的人足有二百多。
王海泉负责场外选人,张主任交代的非常清楚,选的人年龄必须在35岁以下,在生产现场工作5年左右,最好有中专文凭,招聘工作已进行了二天,今天是最后一次,明天一早就回棋盘井。
人们越聚越多,鄂尔多斯集团来这招聘,已传的沸沸扬扬。鄂尔多斯电力公司的待遇,更是让化工厂的员工激动。
人们都有恋乡的情绪,离开家乡到千里之外的棋盘井,毕竟不是一件小事,到它乡生活,是需要勇气的。
郑杰走过来了,王海泉把表发给了他。这个年轻人,媳妇刚生孩子,怎么也不想离家。他是刘东燕的校友,2010年华电毕业的,现在任化工厂自备电厂的汽机专责。
可惜化工厂倒闭了,大家都回了家。企业不生产,人们就提不起jīng神。郑杰也一样,刘东燕一来,郑杰就找来了,非常仔细的询问了鄂尔多斯企业的待遇,周边房子的租金,人们的消费水平。刘东燕告诉他,企业只负责宿舍,四个员工一间宿舍,每月30元钱,宿舍有卫生间和洗漱间,上下班通勤车免费,员工食堂伙食非常好,也很便宜,食堂每天有3000工人进餐。郑杰听了,还是犹犹豫豫,媳妇在家坐月子,肯定无法去。自己不能错过了这次招聘,自己如果去棋盘井,儿子没法带去,苦恼围绕着他。
不管怎样犹豫和踌躇,生活是第一位的。郑杰还是来了,迟疑了二天,他选择了来招聘,儿子嗷嗷待哺,需要钱。
化工厂是一个老牌企业,50多岁的人到处都是,鄂尔多斯电力企业来招聘,优厚的待遇让他们羡慕不已。除了电厂工作的人来了以外,看热闹的人也不在少数。
猛然一个高大的东北汉子捅了王海泉一下,把右手塞进他的裤兜里。一脸笑嘻嘻的。王海泉这两天被这种节目闹得苦笑不得。万处交代的很清楚,公司的制度也很严,任何人不得违背招聘原则,如果有受贿,要受到严厉的处罚。
王海泉抓住了大汉的左手,把兜里的钱拿了出来。
“兄弟,千万不能这样,你只要是够条件,不需要这样。如果不够条件,你就是给我十万、八万也没用。”王海泉很冷静。
“兄弟!帮帮忙,我有文凭,可在此电厂做临时工,工作了五年,还是个值班员,其实,每天接班都是我在烧炉子,我们班司炉的水平还不如我。”大汉依然笑嘻嘻的。
“兄弟,你把钱拿回去,否则我无法帮你。”王海泉坚决的把钱塞进大汉的衣兜,接着问道,“你叫什么,多大了,那个学校毕业的,学的什么专业。”
“我叫扬子江,今年28岁,老家是南京人,毕业于内蒙工业大学,学的是热动专业,现随父母生活在通辽。”扬子江一口气讲完。
王海泉给了他一张表。
“兄弟,我一个临时工,你们会要我吗!”扬子江不十分相信的问道。
“如你所说,你真能自己烧炉子,肯定会入选,我们公司注重的是你的能力,不是社会的陋习。”王海泉拍拍扬子江的肩膀。
郑杰出来了,满面chūn风,招聘的岗位依然是汽机专责。
“海泉兄弟,你们那专责一个月真是7500元。”郑杰问道。
王海泉点点头。
“海泉兄弟,今晚我请你们吃饭。”郑杰笑笑的。
“领导们要避嫌!”王海泉趴着郑杰的耳畔说。
“好!好!”郑杰走了。
正午的阳光**辣的,王海泉发完了最后一张表。
周围还有很多人,人们熙熙攘攘的谈论着。
突然,王海泉被人凌空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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