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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好漂亮。”苏小眠愣愣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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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明御桢，现在已经是他们班班花，成为校花是指日可待的事。看，才新入学身边就围了这么多的粉丝。她的照片一定很好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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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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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终于察觉到苏小眠的不对劲：“喂，你相机下又要多出另一笔财源！财源啊！不动心么？没反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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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听以“Q”开头发音的词汇就乱激动的小财迷今天竟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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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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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我忘了和你说，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卖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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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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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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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毛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地提高了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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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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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眠一字一句地再说一遍，以确保毛毛听清每个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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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她白天劳动，晚上温书，十分辛苦，导致现在一副没有睡醒缺觉缺精神样子让毛毛笃定地认定，眼前的苏小眠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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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抬手摸苏小眠的额——没有高烧。翻她眼皮——同样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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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觉得视物不清？有没有觉得狂燥不安？思维迟缓？自责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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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当我是抑郁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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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眠，抑郁症不丢人的，我们不怕，我们好好吃药好好治疗好不，你不要吓唬我啊……”毛毛一副要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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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就是、只是、真的是——我身体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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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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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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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现在的她是皇甫夜的专职仆人以外，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少女并不是普通人，别人不知道，她能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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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心慌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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