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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眠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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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明白自己是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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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上衣的口袋里抽出一张照片，解释着：“我真的没打算卖它，只是好奇自己的作品是何种面貌……呵呵，我的摄影水平还是很不错的。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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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眠的话断在半途，她吞了口口水，对方的眼神锋利得现在就可以将她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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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到哪里冲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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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打工的地方，都是我亲自冲的，没有经第三人手，我保证，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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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对此答案表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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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眠微微抬起脑袋看他，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可以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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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子钳着她的手臂未见松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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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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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子把拳头捏得咯咯响：“臭小子，就这么放过你岂不是太便宜了，先脏款交出来，然后你再一张张把从你这里散播出去的照片都回收回来，我再考虑要不要减轻对你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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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肯定是收不回来了……”苏小眠两眼一闭，颤抖着说出事实，“钱，我也都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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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真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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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刚交完书本费和这个月的房租，我已经将赚到的钱全都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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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眠扫了自己一眼，苏小眠将自己身上最值钱的——从地摊淘来的、快门都磨亮了外壳还轻微开裂、不知转了几手的单反相机——从脖子上摘下，托在手心里：“这个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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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子没说话，上下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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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眠低头，她没什么身材卖不了钱，不过两颗肾还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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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拿我的器官去卖吗？”她颤巍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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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子闻言一愣，没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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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如此的话，一定要卖个高价啊，我不想贱卖……”苏小眠顿觉无限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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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皇甫夜终于开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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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真很怕痛啊，麻醉别可惜了，给我多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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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夜的话她的鬼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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