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不多，句句，都能让在场的人，频频擦汗。

“一周前。”仓库的富大强站起来回答，战战兢兢的，生怕回答有错。

“宋明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祁朔扬再次开口，这次，是看着运营部的周建秦。

“一周前。”被看着的周建秦立刻站起来。他收了宋明成的钱，将公司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他。

祁朔扬看着他，分明，是已经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

“一周前，他就知道了我的无能？”祁朔扬微眯起眼睛，看向周建秦。

“总裁，这件事，我可以解释。”周建秦害怕的频频擦额头。

“散会。你留下。”

祁朔扬的一句话，终于解放了会议室的低迷气压。

但，周建秦却更加害怕了。

“我不会开除你。”祁朔扬知道他害怕什么。

“谢谢总裁。”

“能被钱收买的，我会用。因为，这样的人，对钱，是最忠心的。”祁朔扬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明确的告诉了周建秦，他知道他给宋明成当心腹的事。

只是，他后面那句话，确实，有些难懂。

“总裁，您的意思是……”

“所有从我这得到的消息，延后一天回去报告。”

周建秦额头的汗落的更多了。收了宋明成的钱，他监视着公司。被祁朔扬发现了。他居然没有开除他。“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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