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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走马上任

向二却皱起了眉,“没这么简单啊,兄弟,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咱们的头儿,那些明显的使绊子,咱们是做不得的。而且我听说,那家伙在朝上,深得陛下的喜欢。”

“嘁,莫不是一马屁精。”

“是不是咱不知道,可绝对是个漂亮人儿,要不荣八郎也瞧不上。”

说着就是一怔,暗自道,我这新交下的哥们儿,倒也俊雅不凡的很呢!文初立即蹙起了眉,“不回堂堂丈夫,向二,你可莫将我与那等人相提并论!”

向二立即拍了一下脑门儿,赶走那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连连道歉了,又干了一杯酒自罚,文初这才放过他,重新和他们说笑起来。

默默用着饭的阿悔,听着耳边欢声笑语,眼中一抹笑意划过,赶忙又低下头去,吃的更专心……

这一餐饭,可说宾主尽欢。

文初最后的银子,是喝的晕头转向的向二郎给结的,听说她就住这客栈里,还硬是连着给结了七天的房钱,这才兄弟长兄弟短的,依依不舍地晃悠了出去。

最后文初回来客栈,小二看她的眼光,简直如同看神一样了——空手套白狼,您牛啊!

文初笑眯眯地牵着阿悔上了楼。

……

翌日清早,执金吾司的门前,两百缇骑和五百二的持戟,浩浩荡荡地站了两排。那红衣耀眼,那骏马高昂……那站姿魏然,那战戟凛寒……这般在大门前一摆,其气势强盛,只让经过的人腿脚发软,无不感叹执金吾之威武不凡。

多方关注着这边动静的人,纷纷回去向自个儿的主子禀报——这下马威,实在太过明显。

等着看笑话的人,这一等,便是一整个上午,执金吾附近的茶馆儿酒楼里,坐满了听见风声赶来看戏的公子小姐们,可这般足足等到了午时,明晃晃的日光照到人头眼发晕,愣是没见那新任执金吾丞的影子!

是怕了?

“那自是怕了!”文初看着赶来客栈寻她的向二郎,拍拍他的肩,“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来着?”

“这……”

向二拍着脑门儿,昨个儿喝的爹妈都不认得了,今儿个醒来只记起个大概,哪里还记得她怎么说的。文初便笑,“一个军中来的外乡人,这般见了你们的下马威,自是吓到脚软,哪里还敢进官署的大门?”

向二想了想,不由摇头晃脑,“这倒是,整个洛阳城里,还没有不怕咱们执金吾的!不过怕就怕在……听说她是三皇子一党,莫不是寻靠山去了?”

文初接着笑,鼓励道:“这软脚虾,连面儿都不敢露,可算是颜面扫地了,只怕就是真有后台,也再不会给她撑腰!再说了,你们明面儿上只是集合在门口,迎接上官,这就是到了谁的嘴里,都定不了你们的罪!”

向二连连点头,“没错,满洛阳的人瞧着,都知道她站不住了脚,到时候怕是连荣八郎回来,也得暗自记下咱们一个情呢。”

文初拍拍他肩,那叫个和蔼可亲,“来来来,想那些作甚,吃!”

这一餐饭,又有人买单。

文初酒足饭饱,还给阿悔打包了一份,在小二目瞪口呆的视线中,悠悠然就飘上了楼。

楼上,正坐着笑到打跌的阿默。

文初瞥他眼,四下里瞧瞧,没瞧见赵阙的人,便问:“你怎么来了。”

阿默正是听说了执金吾司门口的事儿,来瞧热闹来了,谁知道看见向二那傻鸟,站在下头给人付银子,还付的满面欢喜和感激。阿默乐呵呵地凑过来,“喂,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外面人都传,你是怕了,不敢露面呢。”

文初一把推开他脑袋,“快滚快滚,别让人瞧见。”

阿默被推开老远,瞪着眼——一个两个都让我滚,我长的像个蛋怎么的!

他气哼哼地就要走,却听文初忽然转头,“等等!阿默,帮个忙呗?”

“作甚?”阿默警惕不已,“我可是公子的人。”

“知道,”文初笑的温柔可亲,“就帮我打探个事儿,”待阿默不情不愿地过来了,才小声道:“听说荣八郎出了洛阳,这事儿我不信,你去帮我查查。”

“你想干什么?荣八郎可不是好惹的,他背后的荣家,想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这话虽不好听,却是实实在在的,知道阿默也是关心她,文初一点儿也不生气,只笑,“放心,我有分寸。”

翌日一早,阿默便送来了消息,荣八郎的确走了,却又回来了。

文初皱眉问,“什么意思?”

阿默坐在客栈的窗棂上,两条腿儿在外头悠达悠达,“就是荣涸泽的确把他赶走了,说是三个月内不准回京,给他个教训,估摸着是在跟陛下演戏呢。不过荣八郎自个儿又回来了,一出洛阳城,就绕了回来。”

“躲在哪儿?”

“白马寺。”

“白马寺……”想起昨日向二的问话,“白马寺讲学是怎么回事儿?”

“就是卢逊呗。”阿默跳下窗子,从桌上顺了把核桃仁儿,这是今儿个向二给送来的点心,他吃的嘎嘣嘎嘣响,“公子不是去晋阳接的卢逊么,就是来洛阳讲学的,连讲三个月,每单日一次,半个晌午。”

文初点点头,怪不得这两天,感觉客栈里多了不少人,尽是各地赶来的学子。又问了阿默荣八郎具体的位置,确定了荣家如今还不知此事后,文初摆摆手,挥赶苍蝇一般,“别来了啊,没利用价值了。”

气的阿默原地蹦高。

……

到了中午,向二又来了,抱怨了一通后,被文初哄的得意洋洋地走了,走前依旧没忘了买单。

第三天,他同样的时间出现,依旧抱怨着那乡巴佬竟还是没出现,文初见他满面不快,眼中带了几分烦躁之意,显然已等的不耐烦了,不由笑道:“我猜,她明天必定会去了。”

向二懒洋洋没什么兴致,显然没怎么信。

想着自己这些天干的事儿,第一天的威风十足,到第二天的余威犹在,到第三天,今儿个再看,却有点儿像是在耍猴了。不管这边儿下马威的场面做的多足,对方不接招,实在是让人郁卒——若说那人是吓着了,没敢露面,可也没听过她别的消息啊,比如去面见陛下?又或者去三皇子府?

他满心思都是这个,也便没发现他这兄弟,说着前头那话时,似别有深意般的笑容。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碣。

非止用于行兵作战。

文初笑着送走他,当夜睡了个好觉,翌日清早,便让阿默在客栈等着,独自一人出了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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