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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腩慌忙挽留：“潘大少，急着走干嘛？我请你上楼按摩，轻松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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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你热情好客，好意我心领了，下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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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大少，您走好。”牛腩把他送出大门，摩托车去得远了，兀自还站在街边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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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杨中根扶着腰慢慢从房间踱出，既是满足又是痛苦，两个小时的高负荷运动令他小腿抖个不停，暗道：“五百块玩两个钟头，价值回票。我以后存些私房钱，每个月来轻松那么两三天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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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楼下总台结账，收银员说电脑系统有故障，让他在大厅边的沙发上坐着稍等几分钟。那张沙发后面也有一张沙发和茶几，是红浪漫小姐常坐等候客人挑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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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四五个女孩边玩扑克牌边聊天，其中一女孩笑得很大声：“听说媛媛那骚货染上了梅毒，我都不敢跟她坐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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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说：“嘘，小声点，媛媛在六一三号房陪客人，估计要下来了，小心别让她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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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中根晃然如遭雷击：六一三号房，不是刚才我那间吗？那个大学生处女，不是也叫媛媛吗？她，她，她染上了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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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从温室堕入冰窟，又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他被这个消息惊得遍体发凉，脑际一片空白，那些女孩接下来说什么便一个字都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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