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累了，瞳瞳靠坐在边缘上水深没过肩膀的地方。斜倚着石头看穆丹在水中畅游。他或许也游累了，渐渐游到瞳瞳身侧，默默地坐下，裸露的上半身那头雪狼傲然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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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瞳侧头看着他，给他一抹温暖的笑：“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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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几岁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就已经把这座山转变了。就是那时候我发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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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岁？那个时候你们就在和大凉国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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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因为我父皇……性格太过仁慈，所以周边小国经常滋扰我边民，尤其大凉国时常在我国边境生事，扰我边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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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战争最苦的就是黎民百姓了。”瞳瞳点点头“就没有完全的法子一劳永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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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灭他。”穆丹依然微笑着，仿佛说的是风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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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战争？”瞳瞳探寻的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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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我喜欢自由，喜欢像我父亲那样在文字和山水间流连，不过，在这之前，我一定要先彻底的解决战争问题，虽然不能一劳永逸，但是，至少要有几十年至上百年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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