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玉千城和毕子潭走后的第二天,米脂、樊世麟、秦远宏一行也离开了南国,虽然东国此时也已进入隆冬季节,但越往东行越觉得暖和,樊世麟说米脂心理作用,同样是冬天怎么会一个暖一个冷,米脂揪起樊世麟的耳朵,骂他:
“小兔崽子,你懂什么,哈尔滨和上海也同是冬天,哈尔滨的冬天冷,还是上海的冬天冷?”
樊世麟揉着被米脂揪疼的耳朵,不服气的反驳:
“一样冷。”
米脂不屑的嗤了一下鼻,小声嘀咕道:
“肯定泡妞泡傻了,居然说一样冷,回去好好教育,如果再不教育我看你快都成二百五了。”
樊世麟听见了米脂的嘀咕,对她抱了抱拳,说:
“多谢米姑娘的教导,樊某受不起,不信你问秦远宏哈尔滨和上海哪个冷?”
秦远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两个地方,茫然的看着两个人,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说:
“我做镇远大将军的时候也到过一些地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奇怪的地名,哈尔滨和上海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两个小地方,在地图上找不到的。”
米脂见秦远宏问的好玩,低头抿嘴偷笑,樊世麟拍着秦远宏的肩,叹了口气说:
“正如大表哥所言,哈尔滨和上海确是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那是一座山,向阳面比较温暖,背阴面比较寒冷,情况就是这样。大表哥如果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见识一下那座奇怪的山。”
米脂对樊世麟做鬼脸,嘲笑他说谎不打草稿,樊世麟骄傲的瞥了她一眼,那意思似在说看见没有我就是比你搞得定。米脂一下就猜中了樊世麟的心理,哼了一句自己跑到船尾去看风景。
秦远宏有时太过老实,显得有点顶真。他对樊世麟说:
“我虽然不是生活在隆阳府,但经常会去那里,有时也会和几个好友去野外玩耍,名山秀水见了不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说的那座奇怪的山。”
樊世麟现在一刻都离不开米脂,他一转身,发现米脂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他随便敷衍了秦远宏几句就去船上找米脂了,秦远宏一个人还在那里搜肠刮肚的想隆阳府什么地方有这么一座奇怪的山。
船总共两层,漆红漆,体积十分庞大,远看就像一座海上宫殿。米脂来到船尾的时候。见船正慢慢向岸边驶去,马上就要踏上东国熟悉的土地了,米脂心情大好。放眼望去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东国的土地,仔细一看,米脂发现岸上多了很多士兵,这是与南国交界的海域,通常会有百姓在这里做生意,可奇怪的是岸上见不到一个百姓,却多出这么多士兵。边境线上多兵总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东国境内已乱成一团,米脂不禁有点担心玉千城,他这个新科皇帝不知能否顺利登基。然而就在此时米脂发现另一条小船也正在朝岸边慢慢靠近,船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掌舵的老叟,一个妙龄少女。少女身后站着一批枣红色的马,妙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冰莹。
“冰莹,冰莹。”米脂朝小船上的冰莹挥动手臂,冰莹发现有人叫她,抬头一看,不远处的大船上站着米脂,她奇怪米脂怎么会这里。没想到马上就要踏上东国土地的时候会意外的发现冰莹的身影,看她郁郁寡欢的样子就知道飞雨没有把玉千城假死的消息告诉她。
冰莹上了米脂他们的大船,米脂跟她说了真相,冰莹却不相信,米脂发现冰莹实在太在乎玉千城了,只有一个办法能消除她的忧虑,就是让她亲眼看到玉千城。
“我想现在玉千城肯定已经和他的舅父毕子潭到了皇宫,只是还不知道那里的情况,希望玉千城可以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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