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灵玥的烧伤非常严重,上半身银甲基本都快烧没了,从腰到脖子焦黑一片,掩藏着暗红的血肉,灵珊苦苦哀求煌逸能让她下去寻药,绥绥实在忍不住,忍着伤带着她飞身下崖找药。
煌逸看着她仍旧包扎着布条的背影,对冷殇和洛说:“你两也去,把绥换回来,小心还有狐族守在崖下。”
二人点点头,飞身下去了,果然有狐族的在崖下,绥带着灵珊正在交谈些什么,站到旁边等了片刻,就有人送来,冷殇带着灵珊,四人又飞上去。
煌逸拿着药闻了半天,伸手从龙谦身上取了个丸子出来,捏碎了和药粉混在一起,灵珊执拗的望着他,煌逸淡淡的说了一句:“让她暂时封闭元气,又动起手,恐怕她伤的更重。”
灵珊忍了泪给姐姐细细的敷上。
龙谦的伤势还好,只是菲叶,背上的刀有剧毒,灵珊喂了解药也未醒转。
灵玥两天后终于醒了,这两天,煌逸也没再问过绥绥走不走的问题,只是不复浪子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冻死个人,众人基本都绕着他走,仿佛他不是美得邪异的正太,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
灵玥醒来后运气发现怎么都提不起来气,知道煌逸动了手脚,如今姐妹二人都在煌逸手心捏着,族人肯定不敢再来,悲凉无比,低声对妹妹说:“灵珊,是姐姐辜负了你的期望,姐姐没用。。。”
“不,姐姐,是灵珊蠢,明知道这个大变态厉害还偷偷给姐姐送消息,是灵珊对不起姐姐。”灵珊抓着灵玥的手哭个不停。
绥绥和王莹对视一眼,蹲着继续看二人姐妹情深,煌逸却不耐烦,吼了一声,“吵什么吵,想死,自己出去跳崖。”
姐妹二人只好用唇语不停的沟通着什么,灵玥不太说话,间或简单的问几句,期间时不时的拿眼梭巡着绥绥等人,一直都灵珊在说,绥绥和王莹完全都不知道这姐妹俩在沟通什么。
王莹朝绥绥看了一眼,绥绥微微的摇了摇头,王莹见绥绥不让她用三眼扫,知道她有别的计较,和绥绥一起先睡了。
次日,菲叶也醒过来,煌逸只看了一眼伤,就和龙谦讨论起啥时候走的问题。
王莹一行都竖着耳朵听着,见煌逸最终放弃带绥绥和冷殇走,只带灵珊,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绥绥终于如愿以偿,一方面又觉得她失了个好机会。但想起来煌逸的做派,还是觉得不走的好,遂放下心来。
绥绥却不这么想,狐族兽人不知怎的,不畏严寒,还在崖下守着,龙珠显然对灵玥姐妹意义重大,虽然不知道到底能干嘛,但是煌逸走了,自己三人恐怕还是免不了被人杀了取珠,本来绥绥见灵玥姐妹用唇语沟通时,就打算好,要是煌逸再问她,她就答应,并且让他给王莹和洛他们安排个去处,至少不能落在狐族人手里。可没想到煌逸放弃了自己和冷殇,于是上前恳请煌逸带众人一起走。
龙谦闻言不住冷笑,只说绥绥痴人说梦,居然想让观察者保护众人。
煌逸明白过来绥绥已经乐意跟自己走了,小小的激动了一把,立马闪到绥绥身边,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说:“你真的愿意跟我走?”
绥绥不再怕他,点点头,煌逸俯下身,封住绥绥的唇,被她紧咬着牙挡着,煌逸不知道摸到绥绥身上什么位置,绥绥软倒在他怀里,全身无力,被他强行索吻,泪水横流。
冷殇和洛忍不住上前,被铭和帝景死死拉住。
煌逸看见绥绥两颊的泪,少见的停了下来,又拍了绥绥一下,让她恢复正常,站起身,冷道:“走了就不能后悔,后面的苦难也许比你现在的生活要残酷的多。”
绥绥眼里闪过一抹倔强,说:“只要你以后不碰我,我绝不后悔!”
煌逸闻言,身躯震了一下,“你就这么讨厌我?”
绥绥冷笑道:“你自己不嫌脏,我嫌脏。”
“要是我再也不碰其他女人呢?”煌逸声音缓下来说道。
“休想。”绥绥想都不想,应声道。
煌逸又是一副睥睨天下的表情,仿佛天底下的女子没有谁能逃过自己的手掌心,恢复了嬉皮笑脸,说:“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如同对洛一样对我。”也不等绥回答,懒洋洋的说:“你和冷殇是肯定会成为观察者的,啧啧,真是让人羡慕呢,可以一齐修炼功法,冷殇这小子,恐怕要比我还能早得到你的心呢,怎么办呢?不如让龙谦先教教冷殇吧,绥我要自己教。”
龙谦哼了一声,算是应了。
煌逸接着说:“观察者需要谨守本心,毋意毋必毋固毋我,额,算了,反正你们还小,只是一样,观察者功法不传外人,连至亲好友都不行,观察者吸纳自然力为元气的修炼方法,会保持外形一直处于幼年阶段,元气波动和外形会很容易被识别出来,如有越界教功法的,必会被长老会下令格杀,你们不要心存侥幸。”说着环视着洞内其他人,警示之意非常明确。
绥绥低头想了一下:“如果只教拳脚身法,不教什么元气修炼什么的呢?”
菲叶上来娇笑着扭过来,看来伤已经无碍了,“还真是个聪明的丫头,这个无所谓了。”说罢瞟了一眼帝景和洛,“啧啧,洛长大了,真是要迷死不少女子呢,难怪小丫头心心念念的,放不下呢。”
绥绥懒得跟她说,朝煌逸道:“还有没有别的要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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