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漏是多长时间?”王莹更奇怪了,这是什么计时方法?
莺儿在一旁小声答道:“一漏就是一个珠灯亮的时间,换一次珠灯,就等于一漏。每天有十六漏。一般二漏天亮,十漏天黑。”
王莹点点头说:“用陷阱,把岩化狼困住,等它熬不住不岩化的时候再动手。”
乐善等人顿时眼前一亮,立即商议起细节,为不引起不必要的伤亡,干脆坑杀岩化狼几人,乐善与洛,铭算了一下目前与林中小湖的距离,趁现在暂时甩掉了岩化狼,让洛带着塔赞先潜过去把陷阱布好,乐善领着众人带他们兜圈子,慢慢的往林中湖引,只要脚程比他们快上半天,不让他们发现少了人还是比较容易的,等塔赞和铭归队之后再做出松懈的样子,让他们跟上观察。
一路上众人按计行事,兜着圈子,慢慢的朝林中小湖行进,故意留下未清除干净的火堆的余渣,或者兽骨,引着岩化狼一行朝着早已为他们准备好的陷阱进发。
从定计到第七日,塔赞与铭归队,乐善一行慢慢的松懈下来,先从两漏一轮岗到四漏一轮岗,到晚上居然有人在轮岗的时候打瞌睡,岩化狼终于觉得自己的机会就要来了,这一路上跟着真是幸苦无比,从总慢半个脚程到终于看到踪影,岩化狼怕打草惊蛇一直小心翼翼的,远远的缀着队伍,生怕乐善他们再次发现他们的形迹再次跟丢了,前面也没有好的机会动手,乐善防备的很仔细,这几天总算松懈下来,有机可趁了,看这方向,乐善他们是去往洼地的方向,岩化狼虽想不明白乐善一行前往洼地要干什么,但是傻子也知道惊动了洼地的小族,自己恐怕这一路上的幸苦就要白费,要在他们赶到洼地之前动手,岩化狼默默的看着远处不断走动的乐善众人,心里暗下决心。
第十二日,终于又到了林中的小湖,按计划是停下来休整几日,乐善带着众人又是打猎,又是搭大棚,防范更是松懈的不行。
绥绥高热已退,依旧昏迷着,每天王莹只能给她灌进去一些骨汤,肉也是自己嚼烂了混着汤给她吞下去,王莹对于绥绥成植物人的担心越来越盛。
罗茹早看不惯非得带着绥绥这个昏迷不醒的重伤之人拖累着,要不是她,岩化狼未必这么上心非得上来追杀,日日明里暗地的,撺掇众人扔了绥绥这个累赘,惹得王莹处处跟罗茹对着干。
罗茹见众人都护着绥绥,本来对她的一点怜悯消失不见,铭,王莹,莺儿全都围着眼看着就会成植物人的绥绥转,特别是洛,自从绥绥变了身之后,就对自己视而不见,完全没有了那日以一敌三死命护着自己的心思,那深入骨髓的嫉妒,像喝饱了春雨的草一样,肆无忌惮的疯长着,慢慢的淹没了自己的本心。
休整的第二日上午,众人按计只留下洛和铭与四女在营地,乐善,塔赞带着其余的人外城狩猎,盯梢的狼回报说,乐善已经带着众人到密林深处了,岩化狼盯着在湖边帮绥绥擦洗的王莹,罗茹和莺儿,咽了咽口水,洛和铭两臭小子不敢看四女洗漱,背对着众女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岩化狼心想好机会,便召集众人朝营地奔了过去。
铭和洛早已被脚步声惊起,飞快的一人两个的拉着众女回大棚,岩化狼心里冷笑着,这下跑不出大爷的手掌心了。眼看着冲进大棚,看见洛和铭护着众女缩在大棚的最里面,脚底下却踩了空,身体往下直落,好一会才重重的跌到洞底,疼得岩化狼眼冒金星,接着又看见两道黑影砸下来,岩化狼赶紧闪身躲了,发现自己一行五人有三人掉了下来,心想不好,中埋伏了,这陷阱怕是早已挖好,就等着自己往下跳了,接着上面就传来几声狼的惨叫,不一会儿就有两具狼尸被扔了下来,三狼惊疑不定的朝天盯着洞口,见乐善一行围了上来,站在洞口盯着自己冷笑,这洞深的,四壁滑的要死根本爬不上去,垫上狼尸体叠上去也够不着洞口,看来是连狼人数目都算计好了,专门为他们准备的。
岩化狼心有不甘,叫骂道:“乐善你个老匹夫,有种和你爷爷打一场,搞这些阴谋诡计阴老子,老子不服,不服!”
乐善乐呵呵的站在洞口接道:“爷爷不屑跟你这种见利忘义的小人打。”说罢举着上百斤的大石瞄着就往洞里砸,没想到岩化狼为了避祸推了自己兄弟一把,这一砸,一下砸死两,洛皱眉朝着洞里一个喷了一个闪电下去,岩化狼立即岩化了,只剩了一头狼跳来跳去的躲着,第二道闪电可没那么好运,一下子正劈在眉心,焦糊味就冒了出来,这狼求生**极强,挨了这么一下居然还没死,跳上石头变了人型苦苦哀求着。洛理也没理,又是几道闪电下去,看样子狼人被劈的死得不能再死了,才停下来。一回头罗茹和莺儿花痴般的看着自己,王莹目瞪口呆的说:“难怪你丫上次能够以一敌三,撑着铭去救你,原来有秘密武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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