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简秋罗心中大叫了一声!看大家的神情,眼前叫杜鹃的女孩不是在撒谎;而这个帅哥五少爷,身上确实还滴着水,低头看看,自己也一样。
难道,自己是......简秋罗忽然一个激灵,脑中蹦出两个大字:穿--越!
大喜?!跳水自尽?!
简秋罗总算明白了这个事实,抬头无语问苍天,“天哪!你玩我呢吧?穿就穿吧,还非得整我来唱这出孔雀东南飞?
。。。。。。
周舫之垂头丧气的回到家中,目光呆滞的看着迎上来的母亲,她正是一贯的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而她嘴里在说些什么,他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娘,你让我静静,别再说了!”趁她在喘气的工夫,周舫之突然大吼了一句,然后,他就象逃也似的向自己的房门奔去。
回到房中,他插上门,径直走到床边,抽下自己的腰带,然后搬过手边的凳子,一抬脚踩了上去,伸手将腰带搭了在房梁上,很快的打了个结。还用力的拉了拉,很牢。
这动作,一气呵成。
可做完这一切,他却忽然间停住了,在凳子上呆呆的站着,忽然低下头,重重的垂下了双手。
门外,李氏一阵愕然,他这是在怪自己么?听到周舫之“呀”的关门声,她才醒悟过来,长叹了口气,哭道:“老太爷!老爷啊!你看看舫之的模样儿吧!我真是命苦啊!”
“娘,您先坐,别伤心了。”妹妹周堇之忙过来将母亲扶住,在一边坐下来,倒了杯茶递给她,才道:“哥哥心里难过,你随他去吧!您就少念他两句,等过了阵子就好了。您也是的,娘,哥哥与嫂嫂,感情那么好,嫂嫂又是个能干的,你干嘛非得让哥哥休了嫂嫂呢?弄得今天这样?我看着都难受。”
李氏一听,扔了茶杯又蹦起来,瞪着眼睛喝道:“你懂什么!想咱们周家,是世代书香!老太爷,那是太子太傅!想他在世的时候,西园县哪个新官上任,不得来咱们家递个贴子?你父亲,那是花溪郡太守,如今的丁太守,当年还不是他的属下?你哥哥,好歹的,也是个太守府主簿!那姚墨兰是什么?她就是个花农!除了娘家有些银子,哪点配得上舫之?就算我不嫌弃,可她嫁来两年,肚子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这种女人,留来做什么?”
“娘,您又来了!老太爷,父亲,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老挂在嘴边做什么?”周堇之皱了眉,从小母亲的这些话,她听了上百遍了。
“去去去,”李氏更为光火,“你也是来气我的!没事去做女红吧,身为女子,女红第一,将来才能嫁入高门。”
“娘!”周堇之红了脸,转身回了房,只留了李氏一人长吁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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